“华兄,你真的筹算把手中最后一枚香囊,留着做记念,不筹算投给媚儿女人了?”一个公子哥问汉文。
吟诗作对?介个嘛……仿佛不是甚么难为之事,姐姐我本身是没有吟诗作对的本领的,可我会“偷”……呃,读书人的事,如何能说偷呢,应当是“抄袭”……呃,‘剽’这个字的发音不好,还是只用‘窃’字吧。姐姐我随便窃上那么几句明朝以后的诗词,再窃上那么几副对子,对付柳蝶衣应当不太难吧。
孟香雪也在察看着秋香,见秋香看到文房四宝后暴露的那副笑容,她暗自嘲笑:哼哼,就晓得你的羊毫字不可。一个多月前,你写给我的那张欠条,我但是亲眼所见,你那手羊毫字,写得就跟蚯蚓似的,难以示人。就算你能吟诗作对,可就凭你那手羊毫字,也绝对比不过我家柳蝶衣。
稍一顿,望了望台下观众,杨秀伦持续说道:“方才,通过观众们的表决,萃芳阁这边上场参与加赛的人选,已然定出,她就是秋香女人。”
信心,重回了秋香脸上。
汉文不答话,中间一个公子哥却笑着插话道:“可惜,就算媚儿女人的跳舞再惹火,大师手里的香囊也都未几了。再说了,别看大师看的纵情,实在平心而论,花媚儿这跳舞艳俗之至,与柳蝶衣女人的琵琶舞和萃芳阁的千手观音舞,毫无可比之处。就算我们支撑花媚儿,那些评委们,也一定会支撑她。起码,华太师是不会为花媚儿投出香囊的。”
才学?我滴个玉皇大帝啊,姐姐我固然是集仙颜与聪明于一身的天赋美少女,但是我的脑筋里,恰好不明白才学是何物呀!
刚才问汉文的那名公子哥,一看汉文的神态,当即心领神会道:“看来,华兄手中那枚香囊是留不住了。”
“别说话,看台上!”汉文两眼眨都不眨的顶着舞台上的花媚儿,目光的核心,恰在花媚儿漏出的那一大截乌黑肚皮之上。
杨秀伦满面含笑:“哦。所谓比试才学,天然不会像科举那样,让秋香女人和柳蝶衣女人做长篇大论的文章。你们二位只需吟诗作对罢了。”
柳蝶衣瞥了秋香一眼,见秋香现在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心中顿时乐着花了。孟妈妈公然老辣,不着陈迹的一个推手,就把秋香这个贱货推动了土坑。我就晓得,比才学你毫不是我的敌手。固然,你小时候也出身官宦之家,但是你到红‘袖’招两年了,我向来就没见你闪现过才学。
杨秀伦走上了舞台,面向观众大声宣布道:“诸位,就算杨某不说,信赖大师也都猜出来了,上面台大将要上演的便是本届花魁大赛的状元与榜眼之争的加赛。”
与柳蝶衣的琵琶舞和萃芳阁的千手观音舞的气势都分歧,花媚儿的跳舞,走的是胡风,说白了,就是肚皮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