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高凤出了房间,朱厚照才大笑着对谷大用和秋香说道:“哈哈哈,买下来就好。你俩去把张永、芷若姐姐另有黑子兄弟都喊过来,我们筹议下开店的事。”
她的小行动瞒不过谷大用,但谷大用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当场揭露。
窦倏冉嘴巴张合了几下,却甚么也没说。
“买堆栈?甚么意义?”高凤一听谷大用的话,一脸惊奇。
他的面前,站着本来在城外画舫上留守的寺人高凤。
秋香笑了笑,公然又拿起一张银票。
秋香脸上对劲之色尚未消逝,谁知窦倏冉却又变了神采:“那也不卖!”
“窦掌柜,您不舍得舒然堆栈,我们能够了解。实在我们只是想要您这宅子,舒然堆栈的招牌,我们是不要的。您无妨把宅子卖给我们,别的寻处吉地,重开舒然堆栈就是了。”
黑子的这个迷惑,其他人一样有。他们全都望向秋香,等着秋香解释。
“放心,差事我先给你留着,等这边的买卖安设好了,我自会召你回北京的。”朱厚照安抚道。
这回,还没等秋香把这张银票收到袖子里呢,窦倏冉俄然弹身而起,两手缓慢的从秋香手中夺过银票,又一把按到桌子上。“卖!我想通了,卖!”
高凤难堪了:“可老奴该如何答复北京来的差人呢?他们这会儿,可巴巴的在画舫上等着见驾呢。”
“是是是……”高凤无法,只好分开了。
“女人,你说的老朽都懂。可老朽的这家舒然堆栈,已经开了近三十年了,老朽对这里有豪情了。豪情此物,岂是款项能买的!”
秋香眼睛盯着窦倏冉,俄然玩味一笑,渐渐悠悠的从桌子上拿起了一张银票。手一翻,这张银票又进了她的衣袖。
谷大用代表朱厚照,跟窦倏冉构和,他一次次加价,面前桌子上的银票,也摞的越来越厚。
“啊?!”高凤傻眼了。
窦倏冉也活力了:“乾坤朗朗,谷先生又何必逼迫老朽,行不义之事!”
不过这一日,窦倏冉的这座舒然堆栈仿佛开到头了。
“先挂门匾,正式开张之前把告白先打出去,这主张仿佛不错诶。”秋香仿佛在自言自语,又像在夸朱厚照。
窦倏冉叹了口气,说道:“谷先生开价的确不低,按金陵城的房价,您这个代价充足买下两个舒然堆栈了。”
世人皆倒。
半晌时候过后,一班人齐聚朱厚照的房间。
“您可真率性!”秋香翻起白眼了。可很快的,她脸上就异彩连连了。
谷大用深思了一会儿,谨慎翼翼的问朱厚照:“公子爷,我如果留在金陵,那我在北京家中的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