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这一环境,秋香他们大惊。谷大用又说,刘瑾这是退而求其次,想借此事打击与他作对的人。即便没法治程敏政、徐经、唐寅三人的罪,也要借此事恶心人。
谷大用想了想,又有些不美意义的说道:“别的,祝公子切莫向别人透漏,此事是李阁老的主张。即便事情失利,也不能供出李阁老和杂家。这倒不是李阁老和杂家怕事,而是……只要李阁老和杂家不倒,便能管束刘瑾,保你们无事。若杂家和李阁老倒了,你们也好不到哪儿去,定然会为我们陪葬。”
随后,祝枝山又前去南直隶会馆。
“那是如何一种逼宫?”祝枝山忙问。
“这个事理祝某天然明白。李阁老和公公您能为伯虎和直夫驰驱,我们已然感激不尽。若出了事,自有祝某一力承担!”祝枝山再次表态。
“刘瑾他们拼力想把程敏政和唐寅、徐经的这件案子办成冤案,皇上也顶着庞大的压力呢!但若你们去午门跪请,皇上有了这个由头,必定会承诺你们,亲身审理此案!”谷大用又说道。
第七日,谷大用又一次易容换装来到了高升堆栈。
不过,明日真正会到午门跪请的,人数恐怕要少一些。有的人别看嘴上说得大义凛然,可真到行事之时另有没这个胆量,也是未知之数。
眼下,大理寺没把握确实证据,但大理寺正卿于少阳倒是刘瑾的人,刘瑾教唆于少阳,先把此案拖着,待殿试之期到来,即便程敏政、唐寅、徐经三人无罪,徐经和唐寅也错过了殿试之期,无缘介入三甲,只能再次插手科举了。
谷大用抬高声音说道:“李东阳想出了一个别例,但这个别例很冒险,稍有不慎,便会连累很多人。”
此事定了下来,当日,祝枝山便先在高升堆栈联络肯为唐寅和徐经出头之人。高升堆栈里住的举子,还是有几个深明大义的朴重之人,情愿跟从祝枝山去午门跪请的。
见到祝枝山这个态度,秋香对劲了。
…………
南直隶会馆的人都与程敏政、唐寅、徐经三人是同省之人。同亲之谊摆在那儿。再者,唐寅和徐经在会试中考了第一名和第二名,这也是全部南直隶的高傲,若他俩出事,南直隶的这些举子也抬不开端来。程敏政身为礼部右侍郎,也是朝中高官,有这尊大神在朝,这些举子今后行事也有背景,以是,对于程敏政,他们更没有来由不去救。
“甚么体例,您快说!”秋香催促谷大用。
“啊?这体例……”祝枝山大吃一惊。
最后一统计,高升堆栈和南直隶会馆中,肯为程敏政、唐寅、徐经三人出头的,竟不下两百人。
逼宫,这但是有谋反之举啊!李东阳那么聪明的人,怎会想出这么一个馊主张?
祝枝山这时对着秋香苦笑道:“我几时说不敢去做这件事了?我是担忧联络不上情愿做这件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