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啊,秋香看上你了呗!”
汉文此时已经站到了秋香身边,满脸骇怪的盯着秋香看。门客兄这边的事情,他仿佛毫不体贴了。
再观柳蝶衣现在身姿。下身水绿色纱裙团张,垂铺于舞台之上,如荷叶普通;上身粉红色轻衫,更是映得娇颜粉嫩。藕臂长舒,玉指葱葱,柳蝶衣神态娴雅,恰如荷花仙子普通。
门客兄说着,就朝汉文抱怨,可当他看到汉文时,却愣住了。
秋香不爽了,当即起家走到唐伯虎跟前,小声问道:“她唱的这诗,是你写的吧?”
兰芷若这番打趣,也让秋香心下一惊:我如何这么在乎唐伯虎了?
汉文来了!带着一群主子来了!
朱厚照一见闪出的此人,顿时笑了:“我当谁呢,本来是肥猪兄啊。你这是找了帮手,返来找场子了吧?”
就在这时,坐在一边的孟香雪俄然望向门口,欣喜的喊了起来:“哟,这不是华公子嘛。您来得可真巧,我那蝶衣乖女儿正在献艺呢。”
台上的柳蝶衣,见到汉文来得这么快,一丝惊奇之色在脸上一闪而逝,弹唱声顿息。
“这么说,蝶衣女人是第一次以这首新得的绝妙好诗献艺咯?”朱厚照一脸猎奇的问道。
秋香撇了撇嘴,很不屑的对颜蓁蓁说道:“颜姐姐,她这统统,都是装出来的。也就会蒙骗那些臭男人!”
世人的目光,立即望向门口。
哪位江南才俊的高文?必定是他!柳蝶衣不是说这诗是前几日新得的么。定是那日在分月桥头,那“死人”写给他的。
柳蝶衣再次下拜,随即安坐,两手拨弄起了琴弦。唱音未启,单是琴声就极其动听。
“这位柳女人,还真是仙子普通的人儿呢!”颜蓁蓁打量着柳蝶衣,不由小声赞了一句。
就在秋香自我安抚之时,台上的柳蝶衣檀口轻启,唱了起来。那唱词道是:
“踹谁?”秋香下认识的问。
朱厚照一听大喜:“哈哈,我等何其有幸能先闻蝶衣女人妙音啊。快快唱来!”
又一想,都怪唐伯虎跟安华长得太像了,我只是把他当作安华了罢了。嗯,是的!
“想多乎,未几矣。咯咯咯……”兰芷若仿佛对打趣秋香乐此不彼。
“肥猪兄”这会儿很得瑟,气场很足。他几步走到朱厚照身前,鼻孔朝天,趾高气昂的说道:“小子,闭上你的臭嘴!老子还奉告你了,老子乃是华太师府上的门客。你们惹到我,自求多福吧!”
此时,柳蝶衣已经唱第二遍歌词了。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脸上神态如娇似嗔,极其合适这首诗的意境。
公然是他!
柳蝶衣在台上调试了一下琴弦,起家对着台下盈盈一拜。“朱公子,各位高朋,奴前几日刚得了一首绝妙好诗。本日便唱给诸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