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不像菊花,唐公子才像呢,你们百口都像!”秋香咬牙切齿的说道。
而有关仓央嘉措的诗,恰是秋香未穿越前,跟安华谈爱情时,安华常常背诵给她听的。
“呵呵呵,女人谬赞了!”唐伯虎仿佛很受用秋香对他……以及他家人的赞誉。
“秋香女人,如何了?我脸上有脏东西吗?”唐伯虎发觉了秋香的异状,一边摸着脸,一边问秋香。
“因为唐公子像菊花啊。秋香由此推断,你定是菊花丛中长大的。以是嘛,你的家人天然也都像菊花了。”秋香眉眼中尽是诡笑,跟小狐狸似的。
“嗯,是的。”秋香微微点了点头,又用切磋的眼神,盯向了唐伯虎。
唐伯虎安身于岸边一丛菊花旁,大发感慨。
呃……报应来得真快!
“这……佛家微风月之事,仿佛不挨边呀。”唐伯虎踌躇了一下,说道。
秋香坐到矮矮的堤岸上,两条腿天然搭下,脚后跟在堤墙上悄悄的踢来踢去,说道:“我想请唐公子写一首含着佛意的长诗,再谱上与诗相配的曲子。”
唐伯虎难堪的一笑,说道:“唐某极力而为吧。”
“真的是俄然蹦出来的?”秋香又问,
“如何,你这位大才子莫非没传闻过情僧的诗吗?”秋香鄙夷的看了唐伯虎一眼,随即就背诵道:“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最好……最好……”
“哦,没有。”秋香终究回过神来。只是,她的眼神仍然很奇特。
唐伯虎又是一怔:“情僧?”
唐伯虎刚才说的句子,与原诗只差了一个字。秋香又想起之前赶上的阿谁羽士吟出的诗句,便思疑唐伯虎与安华之间,有某种奥秘的联络了。
秋香和唐伯虎又一次来到了秦淮河边。
秋香话一出口,俄然想起来,仓央嘉措是清朝人,他的那些诗句,也是先人用当代诗的气势,从藏文版本翻译过来的。这会儿,她跟唐伯虎谈仓央嘉措的诗,不是对牛操琴嘛。
“差点被你带沟里去了。”秋香立即窜改话题,“我这会儿没工夫跟唐至公子会商佛家与风月的干系,我只是要你写一首含佛意的诗,或者是词,而不是让你跟那位情僧学,写甚么‘不负如来不负卿’如许的,又有情又有佛的诗。”
距两人前次在秦淮河边恳谈,虽只隔了数日,但气象却有了些微的窜改。已是暮秋玄月了,秦淮河边的树木,落叶飘零,岸边的草叶,也现出枯衰之态。唯有一丛丛的菊花,正傲然怒放,披发着怡人的暗香。
唐伯虎被秋香一问,很随便的答复道:“唐某方才脑海中,俄然就蹦出了这么一句话。倒不是别人所作。”
“秋香女人又没见过唐某家人,如何得知他们面相?”唐伯虎很傻很天真的收回了疑问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