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敏羞怯地再也说不下去了,而是将脸深深地埋在了柴麒的颈间。
宇文睿曾经说过“节女怕缠娘”,柴麒感觉极有事理。
她不由自主地收回一声“嘶”,锅盖回声掉在了空中上,蒸汽顿时充满了全部厨房,兴云布雨普通。
柴麒趁热打铁道:“我从大漠跟随你到苗疆,从昆仑山到大海边,你当真一点儿都不心疼我吗?”
“这话如何说?”柴麒挑了挑眉峰,心中生出无穷的等候来。
杨敏又羞又愧,极想说“不过就是烫了一动手指,何必大惊小怪的”,她还想责备是柴麒先捣蛋的,可话到嘴边,再看到柴麒嘴边鲜血淋漓的模样,内心就软了几分。
杨敏赧然,想立时逃开,又感觉太着陈迹,微垂了眼眸,不言不语。
柴麒抽了抽嘶嘶作痛的嘴角,苦着脸看着杨敏:“美意替你疗伤,你还这么对我……”
柴麒的武功修为,人间几近无人能够对抗,再高的山,再深的水,于她而言,皆如履高山。可俗话说的好,“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连最浅显的小民百姓都懂的事理,堂堂玄元门掌门怎会不免得?
杨敏的脸红成了虾子,也不知是热气蒸的,还是羞的。当柴麒得寸进尺地用舌尖舔过她的指间的时候,杨敏的呼吸都要停滞了。
“当然疼啊!”柴麒的声音含含混糊的,“你把本身的嘴角戳出血尝尝!”
柴麒心中的柔情密意一股脑地迸发开来,只感觉现在厨房中飘散着的柴火味都格外的旖旎夸姣。
柴麒呵呵:“逗你的!实在,启事真的很简朴,我喜好你,就是喜好你!”
“我……”杨敏本就口拙,面对她这番话,更是无言以对。
杨敏的行动滞住,悄悄地叹了一口气。
柴麒干脆一只手横过她的腰肢,将她环在本身的身前。
一时候,再多的顾忌都比不过满满的心疼。就在柴麒的手掌扣上房门的一瞬,杨敏不顾统统地冲上去,在背后抱住了她。
柴麒的瞳孔微缩了一下。连她本身都没成心识到,现在她的双眸中流暴露了难掩的迷恋。
何况,面前的小板屋里飘出的炊烟,是她最最渴盼的那一缕?
比如现在,杨敏的嘶声还没收回半个呢,柴麒早已经抢上来了,以迅雷之势扣住了她被烫伤的那只手。柴师姐不止身形快,眼神更毒,只一眼就看清楚了伤的是哪根手指,顿时启双唇,将那根手指含在了口中。
手掌按在门上,踌躇了一瞬,柴麒毕竟没有拍门,而是不请自入。
重又搂住了面前人的倩腰,柴麒恍若隔世,更觉满足;杨敏却不适地想要往外挪解缆体,因为两小我靠得太近了,她能灵敏地感遭到柴麒紧致的小腹就贴在本身的前面,像是不留一丝裂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