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跪的二人对视一眼,心中悄悄叫苦:那样的爆炸,那样的大火,尸首早七零八落了吧?到哪儿查去啊?
步出寝宫,登辇之前,景砚不由得抬开端,望了望头顶的天空。
说罢,告别走了。
十余年了,天子换了人,对本身的情义却还是……
“可会落疤?”想到那伤口狰狞的模样,景砚心塞。
“天子既然无恙了,哀家要回宫安息了。”景砚淡淡的。
景砚缓缓点头,问道:“天子的伤,无妨事吧?”
如此,她该如何向吉利交代?
刑部尚书和京兆尹忐忑不安地跪在寝宫的金砖上。这里,可比内里的偏殿和缓了不止一分两分。鼻端缓缓飘来香鼎内安神香的气味。再暖的氛围,再安神的香,也没法遣散他们现在心中的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