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仇人名讳?”
青岩眉头轻拧,“老先生……”
如何说,巫邢也危急时候助他塑了金丹。
实在廖晓啸他不是人。
青岩昂首看着门口,感觉这群老是打搅人用饭人真是神烦!
意义就是只要廖晓啸外头乱蹦跶刷存感了。
这尚且还不着名讳男人,会要将他赤霞宗视作恩将仇报小人了罢?
老者这便佝偻下身子,向青岩做了个揖,道:“罢了,仇人如果他日有甚难处,便来赤霞宗,报上我邹运兴名讳,了了因果罢!”
老者听罢一乐,抚掌长笑道:“好一个儿郎!可惜啊……”
“你说,如许人,哪个宗门得了,都不会伤他杀他罢?”老者道。
青岩想,倒是向老者摇了点头,道:“他是我朋友,为了我逃脱而留那宫殿当中犯险。不管他是何人,这份恩典都是无可改。”
庄欢看着青岩不善模样,摸着鼻子嘲笑。
青岩恍然。
“多谢老先生奉告。”青岩放下筷子站起家来,拱了拱手,淡然道:“耳听为虚,我断不是卖友求荣之人,廖晓啸为我犯险,此等恩典没齿难忘,惘论恩将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