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雪薇只出一声不满,也不该话,也不指路,只顾着本身走。
只见鬼姐暴露凶脸,头发“砰”地一声炸开,无数根发丝如长了眼睛般,四周八方拥来,把蛙狱的手脚死死缠住。
“啊!”蛙狱被拉下来,重重摔在地上,一时忐忑不安。
鬼王听了,心中愤怒,又“啪”的一声,重重打了蛙狱一大巴掌。
鬼姐吓了一跳,忙把头捶下:“不敢!不敢!”
“去死!”雪薇吼怒一声,又一巴掌重重打来。
“我如果怯懦怕死之人,也不到这里来了!”蛙狱刚说完话,啪的一声,脸上便重重挨了一巴掌倒在地上,竟是鬼王隔空打的,比上回雪薇打那一巴掌不知疼了多少倍。
猛见鬼姐一条长舌头呼呼向他胸口击来。蛙狱故意禁止,无法手脚皆被鬼姐的头发缠住,目睹舌尖如剑,便要穿入他胸口。
蛙狱只将乌叶扑向小鬼头,自个却大跳逃去。
小鬼头惊叫:“哎呀!姐姐,快看,会走路的叶子,是树妖突入我们鬼宫了。”近了伸手就抓去。
“啊!”尖叫一声,一大巴掌打在蛙狱的脸上。
“呼”的一声,蛙狱只觉身儿一轻,竟被一人将他救了去,不由大喜,转向一瞧,妈妈吔!竟是鬼王哩!
鬼也爱美,梳理个头发,也是半个时候。蛙狱在井边蹲得两腿发酸。
鬼姐内心迷惑:“鬼王,为何还将他救起?”
“是你!”鬼姐认得蛙狱,一双怒眉直竖:“前次误了鬼王的美事让你给逃掉,这回看你还往哪走?”鬼姐恐怕蛙狱又从井中跳走,急闪身到井边守住。
“暮气!”鬼姐方才差些被一股威压逼得堵塞:“怪不得敢不将鬼宫放在眼里,原是挺着这本领。哼!今儿你非死不成?”
雪薇怒骂道:“哼!臭地痞!”
“你逃不掉的!”小鬼头说着,一条长长舌头伸出,便要去缠住蛙狱的腰。
蛙狱听了,突想本身的媳妇,不由火气攻心,猛吐一口鲜血昏去。
“谁让你趁我睡着占我便宜,打你骂你算轻的了!”
蛙狱日夜兼程,终行至东州东面。携着一大片乌叶悄悄摸进鬼狱。前次来过一回,对这里的地形另有些影象。一挪一息,避过浩繁小鬼头,直到前次逃脱那井边蹲下。只见鬼姐坐于门前,正有一名小鬼头给她梳理头发。
鬼王如鹰捉小鸡般,将蛙狱捉上天下室,扔进铁笼。笼子里另有好多的死人骨头哩!
二天凌晨,雪薇醒来,不知本身搂甚么在怀中,睁眼一看,竟是蛙狱的脑袋投在她怀里。
“啊!哎哟!哎哟……”小鬼头疼得紧捂嘴巴在地上翻来覆去的叫。
“哼!不给你来点实际的,你还真不知啥叫疼。放眼天下,落入本王手中的,谁还敢逆我说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