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能切我的机机,我不做和尚了,不做和尚了……”
“这一刀断你六亲之情。”
“哪有这般轻易,天挪寺里头妙手如云,光是个看门和尚,修行都在你我之上,冒然潜入,只怕法诀未得,便已丢了性命了,这盗诀之策,千万施不得。”
那和尚一双眼睛,细细瞧他半天,似要将他看破普通,后又合掌道:“既是如此,请施主稍待!”说间顺手一挥,悬吊于一旁的大钟“嗡”的一声响,竟然是隔空敲钟。
未几时,突见一名老衲人从雾里钻出,身轻如燕,似蜻蜓点水般飘飘前来,瞄了蛙狱一眼,合掌道:“慧能醒钟,有何事?”
老衲人道:“让他去吧,他尘凡未了,便是入了我佛门,也不成大气。”
老衲人一手拿起刀子,一手像摸西瓜一样模着蛙狱的脑袋,道:“这一刀剃去你宿世之尘。”说着一刀下去,落下半边头发。
老衲人见他尘情未了,长叹一声,挥手道:“你走罢!”
蛙狱踏上石梯,单独近前,行至寺前,仅见一名白衣和尚在旁冥思打坐,便如一个石雕。
金雕见贰心惊胆战,想是事儿不妙,未几言,立载他腾空而去。
蛙狱见了,更是强朌着本身早日学会这一手神通。
蛙狱担忧本身不解释解释,怕这老儿呆会就要说他没小机机了,忙道:“白叟家,你错认了,我并不是和尚。”
金雕双眼迷离,问:“前辈,你怎返来了,不是说要做些日子和尚么?”
只见四个和尚捉紧他的手脚,一个和尚拿刀摸向他的小机机。
蛙狱从桌上急跳而下,道:“我不做和尚了,不做和尚了!”晓得要切他小机机,哪还呆得住,拔脚就溜。可和尚们行动不慢,只见一道残影现出,已将他劝止下来:“师弟,你已受戒,这最后一节千万不能免。”
老衲人合掌道:“阿弥陀佛!甚事令慧狱你突改主张?”
说间,又来雅城外落脚。蛙狱单独入城,表情哀痛难过,进一家酒阁,一下子点了很多酒菜。正要吃时,忽听中间一名老儿道:“这小和尚,都已受戒当了和尚,却还要干这些吃肉喝酒的活动,既念酒肉不忘,又何必入这佛门哩!”
蛙狱猛吓一跳,才知断别人间六欲便是要割掉他的机机哩,急叫:“等下!等下……”
“下一刀断你人间六欲!慧能,你等领慧狱去切堂去雄罢!”
蛙狱天然不会现出自创的法诀,来时他已照着气灵典经的路试了几遍,是以依路冥思一周,只见殿外灵气轰然突入,直钻他的丹田。
老衲人见这等动静,心中冲动,能如此大量吸纳灵气入体者,皆是慧根不凡,将来大有成绩。
“前辈,要部法诀,何需这般周折,直接潜出来,将它盗出来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