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乌鸦冷哼一声,提腿追去,几跳间,便再次将鬼王拦下。
蛙狱一听天魂镜,内心冲动,跳下鸦背,跑上前去,细心搜索,一遍又一遍。
老乌鸦从爪上收回暮气,却半响也不见鬼王拿出天魂镜来,定眼一看,发明鬼王一动不动了,大怒:“在我眼下,竟想装死!”又运起暮气上去,爪上也加了些力,爪下的鬼王还是一动不动了。
鬼王心中一狠,不退反进,动何为快,躲过鸦嘴刹时,双足点地,腾空而起,掌刀直逼鸦背上的蛙狱。
老者冷哼一声,左手收下鬼渡伞,右手出掌迎上鬼王的脚。
老乌鸦嘲笑道:“算你另有一点复苏!”
鬼王实没想到老乌鸦来得如此敏捷,急定住身,一脸顾忌盯着蛙狱,见蛙狱半天也未从鸦背下来,便猜他方才使出那一下,想必体内灵力已空,这当儿再施不出第二次,这才稍静下心,安定胆道:“乌鸦,劝你还是别再跟我作对,不然有你悔怨的。”
“哼!看你还那里走!”老乌鸦高叫一声,带上蛙狱,腾空追去。
“哼!不听!那便如你如愿!”老乌鸦将暮气带到爪上。
鬼霸道:“乌鸦,可别逼人太过?”
鬼王当即尖叫道:“好!我交……我交……”
鬼王定住脚,如遭雷劈般,满身闪动,神采一变再变,猛吐一大口鲜血,整小我就变得惨白如纸,满眼惊骇的看着蛙狱,以后拔腿就逃。
“啊!”只听鬼王收回一声惨叫,却不见人影。
“砰”的一声响,二者力量相称,各自发展而去。
鬼王只恨得瞪眼歪鼻,只因飞身与老者相反,又身未着地,有力变向追去,只气得几乎吐血。
“嗯,不成粗心,我刚使出那一计,丹田暮气已空,可不敢再与鬼王对上,上面就端赖你了,鬼王很奸刁,思妹的魂还在他手上,不早将鬼王拿下,我很不放心。”
蛙狱眼看环境不对,急下鸦背,伸手在鬼王鼻前一探,惊道:“没气?死了!”
老乌鸦不由分辩,下嘴啄去。
老乌鸦挥翅拍去。“铛”的一声,竟拍在一件硬物上,只将其拍飞。
老乌鸦道:“这厮好奸刁,竟然弃肉出魂,带着天魂镜,附身于树上,方才我见了天魂镜,便才脱手,但是又不见了。”
“砰”的一声,把一心追杀蛙狱的鬼王再次击飞,又狠狠撞到大树上。
鬼王咬牙切齿,一声不吭,用劲挣扎,倒是如何也挣不脱。
话音刚落,便见天魂镜从不远的一棵树内冒出,向远处遁去。
“哼!公然又附身于树上,蛙子,追!”
“哼!可不成能,还由不得你说。你既然杀我孩儿,便偿命来吧!”老乌鸦大翅打出。
鬼王多次受击,已伤上加伤,连站立都有些不稳。老乌鸦趁他衰弱,近身将他拍上天下。鬼王又再吐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