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悄悄刮了一下胤禛的鼻子,“敢拿你二哥寻高兴了?谁不晓得我最讨厌那群装模作样的老学究了。我来,当然是来看看你这个没知己的。”
胤礽再也忍不住了,丢了手中的黛笔,一把将四儿抱起。四儿年纪已经十六七了,比胤礽还大些,只是身形纤细,比胤礽略轻些,个子倒是与胤礽相差无几。可胤礽浑身充满了力量,乃至感觉另有更强大的力量在身材里蠢蠢欲动,苦苦忍耐着,只等候着发作。快步走到床榻旁,胸中的火焰想要让它狠狠将这具身材摔在床上,然后去践踏,去征服,可他低头,却恰都雅到那枚淡淡的朱砂,面前的容颜就与阿谁贰心心相念的人渐渐重合,他轻柔地把他放在床上,乃至为他去了足上的鞋子,才本身也抛弃鞋子,爬上了床。
胤礽早上醒来时,身边已经空无一人,没有甚么失落的感受,而是立即叫了人来奉侍他洗漱,他要去看看胤禛,一个只能在梦里陪他度过漫冗长夜的胤禛,一个真正的胤禛。
胤礽看了一眼胤祀,随口道了一句“起吧”。就筹算持续跟胤禛说话。
胤礽为胤禛抚背顺着气,不由苦笑。待胤禛直起腰,又换上常色,“就你胆量大,敢如许说我。”
胤礽跨过四儿的身材,知其身材,像一只野兽看着本身的猎物,只要胤礽本身能感遭到本身看似安静的皮肤内,血液已经如荡漾奔腾的黄河水,冲撞着他每一根敏感的神经,但是他还是压抑着,望着这张脸,他就不肯意去伤害,伸出一只手重缓地抚摩四儿的脸,待形貌到那紧抿的唇,他再也按捺不住,狠狠地吻了下去,他闭上眼睛,面前却不竭闪现胤禛的影子,那口中的苦涩也必然是他的吧,因而纵情的吮吸,最后用舌头叩开对方的齿门,长驱直入。
胤禛听了笑的更对劲,“因为我晓得二哥不会怪我啊!”
他的手也开端了行动,相互滚烫的身材,再富丽温馨的衣物都是多余,一声声裂帛的声音刺激着两人的耳膜,激起一阵阵颤栗,胤礽俄然想到的褒姒,阿谁爱听裂帛的女人,她必然是一个晓得赏识的女人。最后终究坦诚相待的时候,两个滚烫光滑的身躯相互磨蹭,相互胶葛。
可胤祀却坐在了胤禛身边,甜甜地叫了声:“四哥。”然后从身边寺人的手里拿过一沓纸递到胤禛跟前,“这是我明天练得字,你看看有没有进步?”
胤禛被他的模样和语气逗得笑弯了腰,都快喘不过气了,“二哥,你如果唱戏的,必然是个角,但你必然得唱青衣。”
毓庆宫的夜格外温馨,寝殿里一个男人端坐在镜子前,他不是太子,因为他的坐姿格外拘束,他有些不敢看镜子,可又忍不住去看,他长得真的很美,鹅蛋脸,苗条飞扬的眉,一双丹凤眼总像有话要说的模样,挺直的鼻骨,紧收的鼻翼,圆润的唇像鲜艳的花瓣。不细看,竟然与胤禛非常类似,可细看就看出两人的别离,胤禛唇薄,嘴角老是微微上扬,但眉宇间总有一分自傲高傲的神情,不似此人这般媚艳。不过两人还是有七分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