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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霍去病是如何打败匈奴的?”老爹马腾越打越气,神采逐步由红转白,“你是不是要奉告老子,霍去病射日箭法大成,八百里外一箭射死冒顿,匈奴人惊骇万状跪地请降?”
我站起来撒腿就跑,背后马腾的吼声传来:“给老子滚进书房看军报!等老子返来还要问你董卓为甚么派使者,再胡说八道把稳老子活劈了你!”
一个脸憋得通红,肩膀不住颤栗的侍卫把我带到书房,一关上门就闻声屋外一阵夜枭似得压抑的笑声。
“爹,此次出去没跟您说一声,让您老担忧了。”
“哪能不老啊,这小子八岁还尿床,愁得我顿时就老了十岁。”马腾朗声大笑,猛拍我肩膀,“小子,还记得你最后一次尿床是在哪吗?”
“哈哈,小家伙比本来讨人喜好了。既然我变年青了,那另一个家伙必然是老了。”
“武将单挑那是春秋时候的事!并且也是礼节性子的!阿谁期间决定战役胜负的向来都是战车对冲!”老爹马腾数落我的无知,抽过来的刀鞘一下比一下重。我在地上不竭翻滚,制止被暴怒的马腾活活打死,可惜结果不如何好――马腾是顿时大将,脱手又快又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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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看到面前有两个马腾!
被当作精力病人仿佛是不成制止了,挂秤砣、闻羊屎、活吃蝙蝠的运气正在向我招手。不过我还是决定再挣扎一下。
我想得太嗨,完整没重视到老爹马腾的神采。刚开端马腾还连连点头,但是跟着我越说越离谱,马腾的神采先由红润变成炭黑,最后又变成褐红,拿起腰间的钢刀,连刀鞘一起朝我劈脸盖脸打了下来(我很感激马腾大怒之下没有拔刀,真的)。
幸亏韩遂终究看不下去了,从前面一把抱住老爹:“寿成兄不能再打了,再打就真的打死了,毕竟是亲生的……”
上回说到为了制止失忆这类坑爹剧情以及由此带来的不成控结果,我以绝大的毅力,不怕被人当作神经病的宽广胸怀,向庞德等人问清了天水城里每一个角落。但实际上有一样我没敢细问,那就是马腾的长相,因为儿子向外人问本身每天见面的父亲的长相实在太不普通。更何况我觉得太守府里除了马腾非论谁见到我都得施礼以是必定不会弄错。
书房紧挨着演武场,进门正对着书案,三面墙上是庞大的原木书架,老爹的军报就堆在书案上。
兄弟们啊,两个疑似马腾一起站在我面前,接下来会产生甚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