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胡蝶笑得镇静起来:“他不但名字怪,人更怪。你只要见过他一面,就永久再也不会健忘。他不但有两双眼睛和耳朵,三只手,还长着一横一竖两张嘴。”
他并不认得这个女孩子,但态度还是很暖和,并且显得很体贴。他对人间每一个女孩都不错,因为他还不晓得谁是他将来的老婆。
傍晚时,他总喜好坐在窗前的落日下,轻抚着情*人嘴唇般柔嫩的花瓣,明白着情*人呼吸般美好的花香。现在恰是傍晚,落日暖和,暮风柔嫩。
戏胡蝶点点头。
这固然不过是很浅显的六个字,但是雨若梅平生却向来没闻声过比这六个字更让她诧异的话。
雨若梅忍不住惊叫了出声,从小到大,天生胆小的她向来没被吓得如此尖叫出声过。
莫一洞满头大汗,俄然跺了顿脚,周身神光遍及,头也不回地闪下了楼,下楼比上楼要快很多。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翩似花胡蝶,戏耍尘凡间。
他问道:“女人莫非出了甚么事?”
雨若梅实在不能,忍不住又问道:“是真的?”
“呜。”
雨若梅瞧了眼他的脸,问道:“你为甚么带着面具?”
她惭愧得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小女人银铃般笑了起来,她看着戏胡蝶时,显得又佩服,又惊奇:“我真没看出来你有这么大的本领。”
小女人的眼睛四周转动着,仿佛正想找个安然的处所躲起来。
戏胡蝶笑了笑,道:“我包管他毫不会在我这里杀人。”
他反手一抖,红色神光顿时大盛,一道庞大刺天刀芒,如山崩地裂般,挟着无尽威势,向戏胡蝶劈来。
“啊!”雨若梅这才反应过来,看着遗憾不已的戏胡蝶,竟不知怎的内心一痛,又忍不住低头报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太莽撞了。我......”
雨若梅抢着道:“我固然是个小偷,但他倒是个强盗,我向来也不偷好人的,专偷好人。”
但“一横一竖两张嘴”是甚么意义呢?雨若梅就实在不懂了。
就在这时候,他闻声楼上响起了一阵很短促的脚步声。
小女人道:“我固然打不过他,但也有很多男人打不过我,我就是大晋江南的雨若梅。”
戏胡蝶有些惊诧,却俄然连气也不敢出一下,目光炙热地看着,眼神深处闪动着激烈的希冀。
雨若梅眨眨眼,道:“那说实话的女孩,可不成以在这里多坐一会儿?”
小女人喘着气,道:“前面有人在追我,我能不能在你这里躲一躲?”
暮风微凉,笛子空响。
他手上不知甚么时候多出了一根看着很浅显的玉笛子,渐渐的,轻柔的抚摩着,就如同这是天底下最贵重的珍宝普通。
他身材很高大,神光一闪,便上了楼。
戏胡蝶态度还是暖和,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