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便能有此修为,倒亦是可贵,果然是后生可畏。”流苏赞美的看了一眼凤羽,“青丘今后便靠你了。”
但是、落空的东西,便在也回不来了。任你过后如何忏悔、绝望,也是无用的。
小二端了一壶茶水与一叠瓜子上来,绿萼便磕着瓜子四周打望着。
“这是那边?”凤羽见此处仙气蕴泽,一片绿树林荫中坐落着一处竹屋,莫非此处乃哪位仙家在人界的清修之地?
天界一干天兵现在早已群情激昂,只待离夜一声令下,便挥戈直向遥波身后的几十万魔兵而去,这一站他们早已等得太久。
“萼儿,你何时来的?”流苏从屋里出来正都雅见绿萼,声音里难掩欢畅。
“呵呵~!昨日先生说的故事有些出色,遂本日早早便来了。”绿萼看着平话先生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抚着下颌处的斑白髯毛,待见得堂中人坐得差未几了,便拾起木板往桌上重重一拍,“本日我们便接着说那莫邪将军与妓子之间的故事。”
遥波与离夜同时缓缓抬起了手,薄唇轻启,“攻。”
“嗯。”箜篌瞥了凤羽一眼,淡淡的一点头,转而又抬高声音小声的对绿萼说道:“你快将他送走,一会儿等你返来吃鱼,本日你来的真是时候,我好不轻易让他承诺给我做一回吃食。”
“女人本日来得可真早。”平话先生含笑同绿萼打了个号召,见绿萼同凤羽皆生得面貌不凡,不由多看了几眼。内心赞叹道,他这平生亦算得上是走过些处所,却从未见得过似二人这般的容颜,说这二人似画中仙亦不为过。
一场浩大的天魔之战终究便以如许的情势落下了帷幕,天魔两界皆丧失惨痛。离夜回天界今后闭关百年未出,而遥波亦回宫后便昏倒了畴昔。经此一役,三界总算有了一个喘气的机遇。万年实在亦不过弹指之间,成千上万的生灵在这场战役中死亡,换来的亦不过是三界内万年的安宁罢了!
蹲着的背影颤了一颤,回转过甚来,“不是说了让你莫要这般唤……”话未说完俄然瞥见绿萼同凤羽牵在一处的手,顿时面色一变,朝屋里看了一眼,见流苏还未出来,从速抬高声音对绿萼说道:“你你,你将他带来此处做甚么?快走快走,一会儿他出来瞧见了,想走也走不了了。”
流苏与箜篌看着二人垂垂消逝在夜色下的身影,箜篌捅了捅一旁的流苏,当真的问道:“你同这丫头究竟甚么干系?”流苏淡淡看了一眼箜篌,回身便向屋里走去,“同你没干系。”
“我们刚来,做甚么要走?”绿萼走到箜篌身后看他方才在干甚么,一见被抛出来的两坛子酒,唇角抽了抽,“我这酒才埋下去半月,便被你抛出来了……”说着蹲下身又将酒坛子放了归去,用土掩上,完了还用脚跺了两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