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到时候呗,到时候你就晓得了。”罗非在席宴清腹前蹭了蹭。
“好好好,清哥你等会儿,我去给你煮汤圆。”
绣花特别费心费眼睛,罗非大略是累了,竟然就睡着了。席宴清轻手重脚把人抱到炕上,就放在小老虎中间,随后看了看这一大一小。
算了,还是不出去了。
骆勇有点懵:“没有啊,席哥奇怪齐哥都来不及,咋能够跟他吵架?”
“那我二哥都被他咬了,这脖子上好大个牙印,红了一圈呢。”罗茹还想,席宴清是不是掐她二哥了。
“嗯。正月十五的时候我们不是炸元宵来着吗?就是把里头的糖和花生换成这个果酱。”罗非说的恰是汤圆。他和席宴清都挺喜好吃粘米做的糕点,尝尝做生果汤圆。
睡得还怪香的……
厥后景容一想,人家一对一对,就他孤家寡人,算了,不去可也好,免得看他们甜甜美蜜,弄得他再不美意义。
罗茹也感觉有点奇特。一向以来她都感觉席宴清对她二哥很好的。但是她二哥这模样,又实在有些……有些……
“挺好的,倒是不大,但也够用了。本年开端我们也要存冰。”席宴清说,“等转头挑个好日子,先把大米送畴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罗非也不藏着掖着,弄好了果酱以后放凉,取了些事前和好的粘米面,把这果酱一点点包出来,再滚圆。
“嗯,破了个处所,让我给她修补一下。不过不沿边儿,不能直接补,只能绣些东西上去。”罗非怕绣不好,干脆停了下来,享用了一会儿席宴清的办事,“冰窖弄得如何样了?”
“绣线?”
因为做得不是太多,以是也没能给罗茹带归去多少,就当是尝个鲜了。
“这……”骆勇顿时红了一张脸。他虽未结婚,也从未曾近过女色,但是,但是从戎的时候有些年长的,成过亲的人偶尔开些荤笑话,他是听过的啊……稍一揣摩便知如何回事。可这让他咋说?!
“不是。”席宴清一看罗非是真没往那儿想,把手里的东西拿出来,“看。”
罗非下认识想说是。本来就是么,都把他弄哭了还不叫欺负?!不过这事儿不好说啊!
要不要勾搭要不要勾搭?!
“干吗这么瞅我?”罗非摸了摸脸,迷惑地看着眼神阴暗的席宴清。昨儿个折腾那么晚还没够?!
骆勇还觉得未婚妻见了他准要回,没想到跟出去,顿时高兴不已。他按捺着冲动的表情,傻笑了半晌。
席宴清都想跟着一块儿躺会儿了,不过就像罗非说的,龙葵果顿时就要熟了。龙葵果要熟了就代表他有了新的事情做。
“我倒是想斯文啊。”席宴清瞥见骆勇出门,自言自语地说。他的唇边始终挂着一道满足的笑容,末端又长叹了一声:“可对着光不出溜的小妖精我斯文得了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