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提示了我,我顿时就会给刘雄的老婆打电话,让她盯紧点。”我满口承诺道。
“内里只要一具尸体吧?”我担忧苗丝雨的尸体还没拖走,又惊骇有新的尸体运出去,以是,恭恭敬敬地问道。
我停顿了一下,然后,谨慎地拉开冷柜门。我把门只拉出一寸多,就仓猝把命根子塞了出来。
我一看保安骇怪的神采就晓得:这个老徐头很少有人找。是啊,一个看管停尸房的人,谁会找他办事呢?就算是亲戚、朋友,也不肯意在这类处所见面呀。
我瞧了瞧腕表,还不到四点钟,心想:不如现在就去偿还无头男尸的命根子,说实话,留着那玩艺儿,我还感觉恶心呢。
我见老徐头让我一小我出来,不免有点胆怯了。我畏缩着问:“您不出来了?”
“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老徐头气冲冲地答复。固然老徐头呛了我一句,但我听得出来,他的意义是:内里只要一具尸体。
“当然是放到我是胯里啦,你装甚么傻呀,莫非你没长命根子?”无头男尸气呼呼地说。
我一听,就晓得这是无头男尸的腹音。
“哦,本来是这么一回事呀。”老徐头见我坦白交代了,神采变得和缓了一些。
“刘雄已经承诺了呀,等他忙完这一阵子,就会接办你的案子。”我细心一想:刘雄确切还没承诺接办这个案子,不过,已经心动了。
“你往哪儿放呀,我命根子莫非是长在脚上吗?”冷柜里传出一声不满的质疑。
“呸!你还想骗我呀。我奉告你:我的阴魂还在你身材里,随时都会要了你的小命。”无头男尸恶狠狠地威胁道。
我从口袋里取出命根子,胆战心惊地走进了停尸房。
我的车子还没驶到停尸房,远远就瞥见老徐头站在院子里,朝我的车子张望着。明显,他晓得我给他送酒来了。
我瞅着老徐头那张充满皱纹的老脸,心想:莫非他不会笑吗?我跟老徐头打了三次交道,没见他暴露过一丝笑容。
我无可何如地把冷柜拉开,然后,把命根子放到他的胯里。
老徐头只把停尸房的门开了半扇,以是,停尸房里比较暗中。我来过两次,也算轻车熟路了,固然光芒不好,但我很等闲就来到无头男尸的冷柜旁。
“嘻嘻…我是怕保安不让我出去嘛,说是您的亲戚,不就便利点嘛。”我说着,从车上拿出装烟酒的塑料袋,递给老徐头。
我刚想关上冷柜,无头男尸的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胳膊。
“好,咱俩一言为定。”我俄然想起:将来我和苗丝雨的“阴阳缘”或许还需求他助一臂之力呢。以是,这个鬼朋友值得一交。
“我…我是他的亲戚。”我撒了一个谎。
在大门口,我被保安拦住了。“叨教:您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