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没听错,确切是买一箱。”我心想:只要能摆脱无头男尸的阴魂,甭说买一箱酒,就是买十箱酒我也舍得呀。
我开着轿车,连晚餐也顾不得吃,直奔曲惠家。
“哼!现在你有求于我了,就对我这么亲热。下午,我要和你接个吻,你都怕得要命。”曲惠对我翻了个白眼。
“买一箱,我没听错吧?”老徐头吃了一惊。
曲惠跑到厨房里,给我接了一杯水,递给他,撇撇嘴说:“你搞甚么鬼花样呀,奥秘兮兮的象是搞间谍活动一样。”
我坐下来,把右手的大姆指泡进水里,然后,我嘻嘻一笑,说:“曲惠,我先奉告你一件事,不过,你听了别惊骇。”
“嘻嘻…不是我怕,是不太风俗嘛。”我敷衍道。
“快说嘛,急死我了。”曲惠皱着眉头催促道。
“走了。”曲惠猜疑地问:“诗文,莫非你想今晚住在我这儿?”
不过,我信赖,倘使我和曲惠结为伉俪,糊口必然会很完竣。
“你啊个甚么啊,只要这一个别例了。幸亏我晓得这个色鬼喜好曲惠,并且,这个色鬼还摸过曲惠的身子,不然,经血还不管用呢。”老徐头撇撇嘴。
“好,我承认弊端,给你写深切检验,好了吧?”我好言好语哄着曲惠。
“嘻嘻……”我一本端庄地说:“曲惠,我是请你救我一命的。”
“我表叔有体例吗?”曲惠焦心肠问。
“曲惠救了你,你可不能忘了她的这份恩典呀。”老徐头警告道。
“对,除了你,我还能找谁呀?”我两手一摊。
“哦,我晓得了。你是想用我的经血涂抹大姆指,对吧?”曲惠心领神会地问。
老徐头望着我,眼神中透暴露一丝柔情,我晓得:他被我对曲惠的真情打动了。
“不,自来水。”
“哎呀!我右手泡在水里,咋写检验呀。不然,我先欠你一个检验,等阴魂滚蛋了,我再补写。”我嘻皮笑容地说。
“那是。就曲直惠有救我,我也忘不了我俩的豪情呀。”我站起家来,和老徐头告别。临走时,我对老徐头说:“感谢您了,过几天,我再给您买一箱五粮液酒。”
“你表叔给我出了个主张,让我来找你。”我说道。
“他这个色鬼喜好女人,而曲惠也是他喜好的范例,恰好,你能够让曲惠帮帮你。”老徐头幽幽地说。
“究竟出了啥事?”曲惠焦急地问。
“以毒攻毒?”我一头雾水。心想:总不能再找个阴魂,把他的阴魂赶出来吧?
“那好,我顿时跟曲惠联络。”我喜滋滋地说。我晓得:别说找曲惠要经血,就是要她的身子,她也会毫不踌躇地承诺。
“曲惠,你别急。我刚从你表叔那儿来。”我摆摆手,表示曲惠坐下。
“曲惠,没人追杀我,不过,我……”我说到这儿就打住了,因为,我晓得:我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处在阴魂的监督之下。如果阴魂晓得我要摈除他了,立马就会要了我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