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伯,我不想让阴魂溶解掉,只是想把它赶走得了。您晓得,这个阴魂没害过我。以是,我不想赶尽扑灭呀。”我诉说道。
又过了两分钟,老徐头终究接电话了。
“是啊,我只想赶它走,不想树这个仇敌。”我表白本身的态度。
我紧盯着大姆指上的水泡,俄然,我发明它越来越大了,竟然涨成了黄豆粒大。
“妈呀,我大姆指好疼呀。”我松开捏着卫生巾的手,对曲惠说:“你快把卫生巾拿开,我看看大姆指是咋回事。”
又一想:不会呀。固然老徐头对我不感冒,但我没获咎过他呀。每次见了他,我都是毕恭毕敬,还频繁给他送烟送酒,再如何说,不帮我算了,还不至于想害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