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翻开看看。”徐大爷笑着说。
打完电话,我进屋对徐大爷说:“我朋友顿时把医治仪给您送来,恰好,我能够教教您如何利用。”
徐大爷戴上老花镜,拿起放大镜,细心看了十来分钟,他敬佩地望着我说:“后生可畏呀,这个瑕疵把我也骗了,却没骗过你。唉,看来,我老罗。”
徐大爷笑了,他对老伴招招手,说:“你把六号纸盒拿出来。”
“三处瑕疵?”徐大爷瞅了瓷器一眼,说:“你详细说说。”
“徐大爷,您这是给我出的一道试题吧?”我笑着问。
我走到院子里,给曲惠打了电话:“曲惠,你明天歇息吧?”
“昨晚,我一小我在家感觉孤单,就约了几个同事到家里来打牌,玩到凌晨一点多钟才睡觉呢。”曲惠解释道。
我有点迷惑,莫非是我看走眼了?
“嗯。我还没起床呢。”曲惠懒懒地说。
“唉,我现在七十几了,只怕要不了几年,就会瘫痪在床了。”徐大爷叹了一口气。
“是吗?”我倒没看出徐大爷的腿有弊端。
“嗯。”徐大爷没昂首,仍然悠然得意地吸着旱烟。
我又取出放大镜,细心看了起来。此次,我足足看了非常钟。我完整能够鉴定:这确切是一件假货,并且是一件以假乱真的假货。
“曲惠,我在徐家湾帮你淘了一件东汉瓷器,你从速过来一趟。对了,来时,趁便到“白叟乐”保健用品商店给我买一台红外线医治仪来。”我孔殷地说。
“另有这么奇异的仪器?”徐大爷半信半疑地问。
我对徐大爷笑了笑,又拿出放大镜,细心鉴定起来。
“曲惠,你到了徐家湾,直接到村东头的徐大爷家,他家门口有一棵大树,很好认。”
“对呀。咋看起来,小老鼠的尾巴在上面,但细心一看,倒是粘上去的,不过,做工很邃密,普通很丢脸出来。”我指着一只小老鼠说。
“好。”徐大爷对老伴说:“你去把七号纸盒拿来。”
“好,我顿时去买。不过,我咋来呀?家里的轿车被刘雄开走了。”曲惠难堪地说。
我瞅了蛤蟆镜一眼,小声提示道:“约法三章。”
我笑着又问道:“徐大爷,我能得满分了吧?”
“曲惠,你开我的车吧,就停在家门口呢,油都不消加,我前两天刚加满。”我说。
“哎呀,都九点钟了,你如何还没起床呀,身材不舒畅吗?”我体贴肠问。
我又瞅了瞅徐大爷,见他正吧嗒吧嗒地吸着旱烟,在烟雾环绕中,很丢脸清他的眼神。不过,从徐大爷神态自如的模样看,仿佛心中没有鬼。
我翻开纸盒子,一看,还是一件人形瓷器油灯,不过,这件瓷器的色彩略显古朴,也粗糙多了。
“十八万。”徐大爷抬开端,把旱烟锅子往桌子腿上敲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