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如许吧,我把我的qq号和暗码奉告你,凡是和我谈过朋友的女人,都是我的老友。我和她们的扳谈记录都保存在qq里。”无头男尸说。
“你把人家甩了,人家还没把你踢出老友圈子呀?”我迷惑地问。
“废话少说,你总得给我供应几个最值得思疑的人吧?”我追根究底地问。
“莫非刘雄就有本领破案吗?”我对刘雄破案的本领不甚清楚,不过,以我的目光看,他的聪明程度也就普通般吧。
我晓得,它不是开打趣,说到就会做到的。
“你有仇家吗?”我问。心想:你这个色魔必定是祸害了人家的妻女,以是,遭到了奖惩。
“好,一言为定,就这么说了。”我欣然答允下来。“现在,你供应线索吧。”
“也不但是。”无头男尸嘻嘻一笑,又说道:“我谈过十几个女朋友,这些女朋友全被我甩了,我想:她们对我也不会有好感吧。”
“如许吧。”无头男尸说:“只要你让刘雄接了我这个案子,咱俩的买卖就算成交了。也就是说:我今后再也不会骚扰中间这个美女了。”无头男尸包管道。
“唉!”我长叹了一口气,无可何如地说:“好吧,我豁出去了,非得让刘雄接办你这个案子。”
“哈哈,这就是我的本领了。坦白地说:被我甩的女人都还跟我有来往呢。”无头男尸夸耀道。他停顿了一下,又说道:“那些被我抓过的小毛贼,保安值班记录里也有记录,都能查到。”
“光是做保安获咎的人吗?”我心想:你小子还想避重就轻呀,就凭你这副色狼相,必定没少祸害良家妇女。
“老弟,你听好了。我叫刘坚,30岁,是《大中华》打扮贸易个人的保安。我是在2015年除夕的深夜十一点钟,在本市大光路街心公园被害的。当晚,我喝了点酒,头有些晕,就坐在街心公园的石凳上歇息。这时,俄然有人用麻袋把我脑袋罩住,然后,一阵乱棍把我打昏。再厥后,我就睡到这儿来了。”无头男尸论述道。
“你把我的命根子拿去吧,不过,你要放到冰箱里保管好,等我的案子破了,分开这个停尸房时,你得偿还给我,不然,我在阳间就没法享用床弟之欢了。”无头男尸恋恋不舍地把命根子递给我。
我心想:这个凶杀案是个大案,半年没破,如果能让刘雄破了,那他就立了一大功。有这个建功的“钓饵”,想必刘雄会“咬钩”。想到这儿,我对无头男尸说:“好吧,我劝说一下刘雄,让他接办你这个案子。不过,你这个案子他能不能破,我可没掌控。”
“你把人家睡了,玩了,又甩了,是吧?”我瞅着无头男尸手里的命根子,心想:如果是这些女人杀它,就不会只割了它的脑袋,恐怕会起首割了它的命根子。既然保存了它的命根子,那就不会是女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