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雅楠只是嘲笑：“你说得简朴。现在当个女人实在太难了。好日子也就年青时候的五六年。你们男人倒是埋头，上至八十，下至十八，都只钟情于二八女子。女孩子不能长得丑，不然嫁不好；不能没有家世，不然被看轻。女孩子底子没法自主，如果婆家鸡贼，丈夫渣滓，也只能忍着。更不要说女孩子要忍耐多少苛求，多少白眼了。”

凌离才不管她说甚么。亲身把一张黄花梨木的小桌子拿出来放在院子里，又摆了几样菜。周雅楠看他凡事亲力亲为，便问：“我来这里来了半天，如何连一个丫头都没瞥见？”

周雅楠听他这么一说，本来被甘旨的菠萝包胜利节制住的火气又上来了：“你真是好大的胆量。”她很惊骇，若此次劫走她的人不是凌离，而是别的人，那她不就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