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旧屋子里正燃着一盏油灯,传出青幽幽的光芒来,伴跟着火苗的跳动忽明忽暗的,流露着令人捉摸不定的诡异。
我悄悄屈膝蹲下身子,手指在地上划拉起来,摸到一块砖头后背靠着墙壁,悄无声气地朝前挪动,筹算给藏在拐角前面的那家伙一个俄然攻击。
踟躇了半晌,我从敞开的门洞钻了出来,轻声向房屋边上的一扇窗户靠近。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岂不是成了电灯胆,粉碎了人家的功德?
砖头拍在了风衣上,瘪瘪的,以后又在惯性的感化下砸在了墙壁上,收回一声脆响。
但转念一想不对,风衣男人过分诡异,在小吃店里胜利地花掉了冥币,方才又差点用铁钉杀了我,如何看都不像一个好人,起码不是一个浅显的术法师。
看来没需求再持续装下去了,如果没走的话应当早就出来了,盘算主张筹办爬起来,但刚要直起腰,俄然听到了一阵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