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我停了下来,瞅着他发白的脸诘责道:“喊错了吧,谁是你小兄弟呀?”
“一个字——跑!”说着抓起雪儿的手腕,拖拽着朝右边的缺口奔去。
我呵呵一笑:“恶心我家的狗呢,这么大了还舔别人的口水,真是没出息!对了,你是吗?”
“那我们现在如何办?”
我向她招了招手:“小mm,把羊肉串拿过来吧,小爷我早就饿了。”
“我是杜——”这家伙反应了过来,冲我破口痛骂,“好你个臭小子,竟然敢戏弄我,大爷我明天绝饶不了你!”
人都走了后,不消列队等了,我们点的小菜和烤串很快就端上来了,这倒省了时候。
小辫女人踟躇了半晌,快步过来将大盘放到桌子上,以后又快步退了归去,神情显得非常震惊和严峻。
秃顶发作户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回旋的蚯蚓:“你……你晓得我是谁吗?我但是——”
我没工夫安抚她,从盘子里拿起一根串,在秃顶发作户面前晃了晃:“想吃吗?”
紧接着把内里的半瓶酒,“咕嘟咕嘟”倒在了他光溜溜的头上,嬉笑道:“狗狗呀,别乱动,仆人帮你洗洗。”
“哒哒哒,哒哒哒……”
“哦,那你是谁家的狗?”我装出惊奇的神情大声扣问道。
这家伙真真吓坏了,此时才暴露惶恐之情,牙齿颤抖:“小……小兄弟,别……别呀!”
我将最后一串羊肉也撸进嘴里,直起家子转头瞅去,发明还真是他。
我悄悄呼口气:“不说了,上面是吃的时候,要抓紧!”说完两串两串的往嘴里撸。
雪儿仿佛也看明白了将要产生甚么,不再细嚼慢咽,而是与我一起饥不择食抢吃起来。
他烦恼地闭上了眼睛:“瞧我这张臭嘴,仆人,求您了,千万别将竹签刺进我耳朵里啊!”
他折腾了一阵没有摆脱我后,累得呼呼直喘:“吃!”
但这并没有分离我俩的主张力,两人趴在桌子上,快速地撸着串,噎得受不了的时候,喝一口扎啤压压。
一旁俄然传来句熟谙的声音,仿佛……仿佛是……长毛杜阿谁家伙。
这时候,中间的雪儿挪了过来,抬高声音道:“上官,你不是玩真的吧,刺出来要出性命的?”
“你叫喊的这么凶,恐吓别人行,但是对你仆人我没用,看看我敢不敢!”说着将竹签悄悄朝他耳孔凑去。
说着将桌子上的酒瓶抡了起来,卯足了力量照着我的脑袋就砸,动手真够狠的。
“哎呀,既然你嘴巴要用来发言,那就没腾不出空间来吃串了,我看不如如许吧,用耳朵吃!”
“嘿嘿,嘿嘿!”秃顶发作户奸笑了两声,用食指将脸上的口水粘下来,放进嘴里贪婪地吮吸了下,“味道不错,我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