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遥大怒欲狂,只想上前与石楠相拼,谁知一时用心,真气不继,腿一软,竟然跪倒在石楠面前。
一匪首模样的大汉叫道:“放火烧了李庭芝的车!我们这就走吧!”
那女子娇笑起来,说道:“卑鄙无耻?我们苗人,可没你们汉人那么多端方,我只晓得,蒙前人带给我们厚礼,让我们帮手对于中原武林妙手,我见他们恭恭敬敬的,内心欢乐,便承诺下来啦。”这女子声音天真天真,却又有一股甜腻之意,苍鹰听在耳中,只感觉浑身出现鸡皮疙瘩,讨厌万分,恨不得撕烂她的嘴巴。
常海蓦地起火,手掌朝旁一挥,掌力吼怒,三丈以外,一棵大树,顷刻间被他打得断成两截。
苍鹰惊呼一声,不及放手,手掌立时被这雾气感染,他站立不定,在原地一转,一头栽倒在地。
苍鹰瞧得好笑,喊道:“喂,喂,本来这三人不是帮你打斗来的,而是替你这些饭桶朋友念佛超度来啦。”
石楠故作惊奇,叹道:“唉?这位大哥何必向我下跪呢?你就算求我,我也不会给你解毒的。”
众匪贼本就是乌合之众,此时遭受夹攻,早就吓破了胆,而匪首身故,更是士气全无,纷繁喊道:“饶命,饶命!”想要突围,却被苗成带领众将士围堵,未几时便死的死,伤的伤,降的降,再无一战之力。
石楠哈哈一笑,说道:“可惜,可惜,那你们可只要死路一条啦。”
而在她四周,另有四人负手而立,缓缓现身,都有部属跟班,打扮各别,神采对劲,皆非汉族人士。
石楠面露惊奇之色,说道:“清闲宫?你们是清闲宫的人?你们为甚么和扬州的将军混在一块儿啦?”
苗成看得目瞪口呆,心想:“铜马五将,公然名不虚传,常大人的工夫,只怕比巍山与铁盐统领更高。”
就在他们谛视别处之时,轻衫、陆遥、迫雨、苍鹰同时冲上山坡,转眼来到近处,陆遥从怀中取出飞蝗石,迫雨摸出款项镖,苍鹰甩出袖箭,轻衫抛出金针,各种暗器,缓慢闪过,朝仇敌飞去,那五人毫无防备,顿时乱作一团,趁着他们慌乱之际,四人突入人群,与仇敌拼斗起来。
除了蛊毒教的石楠圣女以外,余人也满是外族人士,黑袍男人是蒙古蓝水河的妙手,青面男人是藏边五灵山的洞主,短衣瘦子是湛江游龟帮的帮主,秃顶和尚是远梵刹的一名护法罗汉,这四人虽都是成名妙手,但武功不过跻身二流,不但远不是陆遥、轻衫的敌手,便是对上迫雨,几招以内,也被打的鸡飞狗跳,狼狈不堪。
她抬开端,望着身前之人,惊呼道:“如何....如何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