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秀拉住她的手,说道:“我如何会怪你?我也恨我师父为恶不浅呢。”
安曼笑出声来,摇了摇脑袋,将挂坠解下,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暴露怡然神采,幽幽说道:“这是荼蘼山花研磨成的香精,是我爹爹十几年前从奴血山取返来送给我娘的,可....他与族里的人厮杀,将这些花落在地上。贾尼贝叔叔让人将这些花制成香料,涂在这挂坠上,至今另有香气呢。我临行之前,贾尼贝叔叔将这坠子交给我。”她提及悲伤旧事,神采暗淡下来,视线垂下,楚楚不幸。
他擦了擦汗,叹道:“这总行了吧,你们哈萨克人,真是多事。”说着又要去搬木头。
安曼闻言,嘲笑一声,说道:“那就免啦,我还是找别人....”
安曼嗯了一声,说道:“成为第一妙手,那又如何?”
苍鹰面露不屑之色,说道:“没出息,还没赶上波折,便想着要我相救,你倒说说,你多次让我刻苦头,我苍鹰为何来救你?”
苍鹰走上前,又闻了闻挂坠,但觉这香气从鼻中渗入,沿着经脉涌动,竟有指导真气的服从,这十几年前的吊坠另有这等奇效,如果找到荼蘼山花,说不定能平白增加十年功力。
安曼闻言大乐,笑得前俯后仰,旁人不知情由,听得摸不着脑筋。安曼笑了半天,说道:“好吧,苍鹰师父,我安曼就把自个儿交到你手上啦。”
苍鹰负心,咬牙感喟,将树枝放下,用长剑在地上挖了起来。本来这长剑阔身窄口,绝难以之挖坑,但苍鹰伎俩工致莫测,过了一小会儿,竟然已经挖出了个不大不小的坑。
安曼说道:“九婴哥,就算你武功再高,赶上草原上的大雨毒雾,也是一筹莫展的。以是说,我们牧民固然工夫比不上你,但提及在草原上糊口骑行的本领,倒是远胜于你。”
苍鹰道:“你这挂坠当中但是迷药么?”
冯叶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但神情愁闷,反而更增颓靡之情。
苍鹰听到要挨罚,晓得吹牛吹过了头,顿时跳了起来,说道:“这山洞以内倒也洁净,我出来找找,看看内里有甚么野味可猎。”不等世人接口,迈开大步,两三步跑入洞中,恰是使得金蝉脱壳的奇策。
安曼皱眉望着苍鹰,咬了咬嘴唇,俄然走到九婴面前,跪在地上,拉住九婴的胳膊,说道:“九婴哥哥,你说过要教我工夫的,我拜你为师,你传我这门内力吧。”
安曼望着苍鹰,浅笑道:“我如果有那样的本领,那可真成神仙啦。可苍鹰你呢?你连幽灵都能呼喊出来,却不能预知这大雨要落下吗?”
苍鹰嚷道:“慢来!我苍鹰生性好斗,锄强扶弱,打抱不平,乃是我苍鹰本性而至,并非出于甚么侠义心肠。更何况惹是生非,与人争斗,又是我的特长好戏,我之以是帮你,便是因为此事甚是风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