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鹰神采慎重,毫无调笑之意,他说道:“我只不过是初窥门径,功力粗浅的很,不过这门工夫,叫做‘烈焰凝冰功’,乃是用极阳极阴的内力,随心所欲的通报掌心温度,骤冷骤热,奇妙无穷。”
李书秀急道:“你瞎扯些甚么呀,我何时这般想过!”
李书秀笑了起来,心头烦闷顿时消逝,她佯装不满,嘟囔道:“你该叫我甚么?”
正所谓世道大乱,民气机变,兵荒马乱之际,最易生出妖异。这世上便垂垂冒出很多邪教,以虚妄之言勾惹民气,煽动兵变,宋末元初,世上有所谓的两大魔教,此中之一,便是明教。
李书秀与九和看得发楞,李书秀笑道:“你这是显摆工夫么?算你内力了得,能够烤肉,这又如何?”
过了半晌,苍鹰回过神来,两人跟着哈萨克族人返回帐篷,阿布拉令妇女端上饭菜,三人多日未曾好好吃过饭,现在胃口大开,囫囵吞咽,吃的兴高采烈,赞不断口。
李书秀说道:“还不是被你气的。”
双姝连连点头,对苍鹰的智计佩服无方。苍鹰翻开帐篷,见天气已晚,便将碗筷清算,端起餐桌,朝外走去,李书秀想要帮手,被他大声劝了归去。
李书秀方才与他结拜,现在俄然与他别离,心中有些不舍,遥眺望着他远去的身影,不断朝他挥手。不久以后,她见到阿布拉领着几位女子走出来,遵循哈萨克族的民风,剥去胡匪衣物,将他们脱得赤・条・条的,当场挖坑,送他们入土为安。
苍鹰苦思了一会儿,说道:“他一定是特工,但他的身份万分要紧,我们可千万不能泄漏出去,不然可会坏了他的大计啦。”
苍鹰与李书秀互望了一眼,目光皆有些惊奇,苍鹰眼神尤其苍茫,此中光芒闪动,不知在想些甚么。
――――
李书秀颇感高傲,笑道:“是啊,可惜你不在场,不然我们四人能够一起结拜,那可就好生热烈啦。”
正在胡说八道,李书秀俄然闪身过来,在她香腮上一拧,九和郡主痛的嘶嘶乱叫,正想抱怨,李书秀身形一晃,早就溜出了帐篷。
李书秀走出帐篷,见远处篝火闲逛,扑腾闪烁,哈萨克人围成一圈,正在欢笑着用餐。
李书秀与九和大声喝采,用力鼓掌,九和笑道:“苍鹰哥哥,你的工夫当真了得,既能够烤火,又能够制冰,这是甚么事理?”
苍鹰说道:“李女人,二弟本名阳离,对么?”
这场景她自幼见过无数次,却向来未曾切身参与。她身为外族之人,仿佛与村民们隔着一层无形幕布,每到会餐之时,她常常单独远远坐着,偷偷从远方眺望旁人的喜怒哀乐之情。
苍鹰笑道:“玄夜教、光亮教,归正二者都是西方宗教,并无正邪之分。不过清闲宫的前任教主叫做阳悟言,听章大哥说,他早在七年多前便悄悄失落,不知去了那边。可现在我的这位二弟,不但精通清闲宫的内力,并且姓氏与那位阳教主一样,哈哈,这此中事理,我倒有些想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