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秦子义秦月香冬宝三小我看得眼睛一眨不眨。
“木工?”白老子愣了一下,仿佛没想到秦子义会这么想本身,但半晌后他又哈哈大笑起来,“对对对,就是木工,锯木头玩的不都是木工么!”
“白老子。”
秦月香闻言微微侧目,她还是头一次见口气这么大的人。
白老子捋着胡子接着道:“你那木雕学得乱七八糟,老夫我实在是看不下去,就勉为其难收你为徒,免得你又拿上不了台面的木雕出来丢人现眼!”
白老子更加对劲,抬着下巴问秦子义,“愿不肯意做我门徒?”
秦月香晓得白老子是有本领的能人异士,秦子义跟着他必定能学到很多东西,忙道:“你不消担忧我,你三哥明日就出考场,有他在你另有甚么放心不下的?你好好跟着徒弟学艺就行,爹娘那边我会替你解释。”
白胡子老头笑了起来:“你叫我先生,是想当我门徒?”
白老子对劲地翘起嘴,抬手悄悄在木弩上按了一下,只听嗖的一声,金属破空声凌厉至极,带着气吞江山之势,直接射向远处的老柳树。
白胡子老头掀起耸拉的眼皮,“白老子。”
正在他感慨老先生木雕技术高深时,俄然闻声啪嗒一声,不晓得白老子按下甚么开关,木匣子俄然伸开双翼,变成一把精美迷你的弩弓,小小地立在白老子的掌心。
秦子义不晓得冬宝心中所想,但是他看出来冬宝很不欢畅,赶紧抱起冬宝安抚:“老爷爷是在跟你开打趣嘞!”
内心虽这么想,但秦子义并未透暴露来任何不敬,他笑道:“那我便称呼你白老先生。”
“你总得让我晓得我跟着你能学到点甚么吧?”
“我们住花果山川帘洞,老爷爷这么大年纪,走一步喘三口,怕是爬不了山吧!”冬宝不喜好这个白胡子老头,掐着腰气势实足。
秦子义望着那棵倒下的柳树,久久不能回神。
白老子又道:“既跟我去,十年以内,不得下山。”
秦子义笑呵呵地跟他打号召,“白叟家,这么巧,又赶上你了。”
见秦子义不说话,白老子黑着脸问:“如何,你不肯意?老子看上你但是你的幸运!”
看来这位老先生确切有点工夫,能雕镂出这么小的木匣。
“情愿。”
秦子义噎了噎,问道:“白叟家等我但是有甚么事?”
“不巧。”白胡子老头翻了个白眼,“你看不出来吗?我在等你。”
言下之意,就是她们几个都是猴。
一个小刺球平空呈现,咻的一声飞向白胡子老头。
冬宝吃了个瘪,气得小脸涨红。这还是第一个让她吃瘪的人,她记下了。
秦子义听罢,点头承诺明日出发。
下一秒,柳树从中间劈开,霹雷一声倒在地上。
“徒弟徒弟徒弟!”冬宝抱着白老子的胳膊晃了起来,声音甜糯:“我也要当你门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