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更天了,还不睡觉!
冬宝把那串珍珠链子放了归去,“那我不拿了。”
冬宝拍了拍肚子,怀里的东西立马瘪了下去,被她藏进空间。
钱沫沫领着冬宝两小我弯着腰借着院子里的花草一起半蹲半爬向钱娇的房间走去。
而钱沫沫身上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走起路来叮当作响,因而冬宝跟钱沫沫筹议,由钱沫沫留在院子里巡查,她本身孤身一人去钱娇的房间找人。
最后,冬宝又掏空一个大木箱,两人这才叮当哐啷地走出库房。
“大……大伯家,这么………这么有钱的吗?”
见院子里的人都出去了,钱沫沫放下芭蕉叶探出半张脸,“冬宝,这还是我第一次早晨来大伯家的院子。”
后院空无一人,冬宝从地上爬起来沿着院墙往里走,还没走到钱娇的卧房,冬宝的视野俄然被另一间房吸引畴昔。
钱沫沫红着脸,吞吞吐吐道:“你晓得洞房是甚么吗?洞房就是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在一间屋子里呆一早晨,第二天就会变出来一个小孩子。”
“嗯?”冬宝利诱地挑了挑眉。
这满肚子东西,应当够抵海棠姐姐那两千五百两了。
冬宝说道:“既然是你娘的东西,你带归去吧。”
床上的人影猛地一顿,钱娇被吓得差点心梗,她推了一把身上的人,皱眉道:“这么快就完了?”
话音刚落,两人面前的红木大门本身开了。
两人用狗叫做信号。
冬宝抓着一串珍珠链子的手僵在半空中。
院子里的丫环立马提着灯笼去找野猫。
ennnnn……
钱沫沫看得瞠目结舌,“冬宝,你的肚子,太能装了。”
“哐当——”一声,门上的快意锁不翼而飞。
看见面前的红珊瑚,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这盆红珊瑚竟然也在大伯家,这但是我爷爷最喜好的,爷爷如何会给大伯了呢?”
这蚌精睡得可真沉。
钱沫沫跟在冬宝身掉队了屋。
冬宝低头看了眼本身的手,不晓得如何回事她的手俄然就有些痒,本身抬了起来。
钱娇轻嗤一声,“方才被猫叫吓住,这又被一个破花瓶吓住,你可别吓坏了!”
“劫富济贫?”
钱沫沫把手里的珍珠项链塞进冬宝怀里,又抓了一大把珍珠塞进本身怀里。
收!
一扇红木朱漆大门,上面挂了一只八宝金丝快意锁。
冬宝走到贴满大红喜字的房间外,悄悄拉开窗户,踮着脚尖翻身爬了上去。
“他们如何能够偷偷拿我阿娘的东西,害我阿娘那么悲伤……呜呜……”
有婆子跑出来喊:“你们这几个傻丫头还傻站着干甚么?还不快去把内里野猫子抓起来?如果吵到了蜜斯和姑爷洞房,细心你们的皮!”
瞥见满屋子的金银珠宝,钱沫沫惊得下巴差点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