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出所料,刚到司药局不久,豫贵妃便打发人请她来了,这都快成常例了,每次忙完了一件大事或是大宴后,豫贵妃都会传她去问诊,哪怕每次的成果都差未几,开的方剂也差未几,她下次仍然还是要请。
施清如嗤笑一声,“娘娘这话说得太对了,不幸之人必有其可爱之处。”
韩征却如何能够让她进宫,非逼着她再在家里歇一日。
施清如没法,只得在家又歇了一日,第三日上,才进了宫去。
相较之下,太后众妃嫔实在不怕,她们怕的反倒是福宁长公主,老是动不动就骂人,才不管你是贵妃还是妃,大师也真是受够她的气了!
如果不去吧,就是抗旨,那但是得问罪的;如果去吧,去了她就先是一名大夫,必须竭尽所能救治病人,可她现在实在不待见太后和福宁长公主,实在不想给太后治病,――只盼太后母女能对峙到底,不管隆庆帝说甚么,都分歧意她再去仁寿殿吧!
施清如听得太后殿里还挂着符纸,暗自好笑,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做贼心虚”呢,要不,甚么时候再让仁寿殿闹一次鬼?最好能把福宁长公主也吓得跟太后一样,既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就最好了!
话没说完,耳朵已让施清如拧住了,忙识相的改了口:“瞥见了瞥见了,这不就在我面前呢,当真是美得给我个天仙我也毫不换。”
韩征一点不想让施清如辛苦难堪,道:“还是别了,我可不想你委曲本身,禄叔那小我,在宫里这么多年,要难堪人有一万种体例,我可舍不得你受阿谁委曲。何况我与他从不来往的,如果你和他俄然之间走得近了,旁人难保不会起疑,反倒横生枝节,你就别管这些了,我自会措置好的。”
豫贵妃道:“调令下没下本宫不晓得,后宫不得干政是祖制,本宫也不好问的。本宫事前也没传闻过,都是奉国公夫人说的,说前儿下午萧大人特地请了人去他们家,把本身补了凉州副总兵,这一去便几年后才会回京之事与奉国公说了然,请奉国公要么就退亲,统统任务和丧失一概他来承担;要么就等他三年后回京两家再结婚,他毫不负六蜜斯。以是昨儿纵长公主不传奉国公夫人进宫,她也要进宫的,本宫去时,恰好赶上她们实际,奉国公夫人还非要拉了本宫评理,不然本宫也不成能晓得。”
韩征让她说得表情顷刻轻松了很多,低笑道:“放心,必然会对你更好的,也必然不会让一样的事情再产生,不会再让本身人在背后捅你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