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宦医妃:厂公真绝色_第二百三一回 凭什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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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黄禄暗害清如的来由还是那般的好笑,‘务需求以大局为重’、‘不然先主与众位主子的委曲难道只能石沉大海,永无昭雪那一日’,说到底,那些人的委曲干他甚么事,黄禄觉得他们是他的谁啊!

本来黄禄便是当初韩征与施清如和盘托出他实在身份时,口中的那位‘禄叔’了。

谁能想到,谁能想到本日司礼监的韩厂公,竟然会俄然就亲临了他们御马监呢!

但哪怕再不如韩征,能做到御马监的掌印,也足见黄禄毫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了。

总算他最后还是礼服了那匹疯马,也救下了清如,让她没受甚么大的伤害,可万一,万一他没能及时赶到,万一他没能救下她,或者已经迟了……他哪怕到了现在,想到当时的景象都还手心冒汗,背心发凉。

另有几个寺人则飞奔往里去了。

黄禄小声辩道:“良媛主子底子就没奉告先主,如何就晓得先主护不住她和少主了呢?主子敢说先主如果晓得了,必然会把良媛主子护得妥妥的,毫不会有她担忧之事产生的机遇。”

韩征冷冷道:“若我母亲头次有孕时,你的先主将她护得水泼不进,她又岂能落胎?若她落胎后,你的先主严惩了那蓄意暗害她之人,以儆效尤,她又如何会第二次有孕时,不奉告他?不就是晓得与他说了也白说,一旦旧事重演,那蓄意暗害她之人仍然得不到应得的奖惩,她也得不到应得的公道吗?以是,先太子妃当然罪无可赦,你的先主却才是害死我母亲真正的祸首祸首,你竟还说怪不得他?”

这倒也能够了解,向来连面都没见过的人,要真有多深厚的豪情了,才是奇了怪了。

又殷勤的引了韩征和黄禄进屋,待二人落了座后,才忙带着一众奉侍之人,却行退了出去。

韩征已掸着衣袖淡笑道:“皇上并无旨意,是本督有要事要劈面就教黄掌印,黄掌印看是去屋里说,还是就在这里说?本督倒是都无所谓,就怕黄掌印待会儿悔怨。”

天然二人还是水火不容的好。

如果让隆庆帝晓得了他们竟是一伙儿的,只怕连睡觉都不能安生,定要将二人都措置了才气放心;便是让其别人窥到了二人竟有私交,也绝对是后患无穷。

却不晓得屋里底子没有如他所担忧的那般剑拔弩张,黄禄也早换了一副面孔,对韩征的称呼更是统统人都意想不到,“少主如何会俄然亲身过来,不是早就说好了,让孙钊两边传话儿的吗?少主这也太冒险了!”

而他本身,只要先主一家能沉冤得雪,只要少主能重新夺回属于先主的无上尊荣,能让全天下的人都晓得现在的狗天子与太后母子的真脸孔,他就是立时死了,也死而无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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