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明舟想到这,又感觉本身多管闲事了。
他平生都在跟随父亲的脚步,现在还不能追逐上,只能跟在父切身边多学多看,以父亲马首是瞻。他晓得本身不如父亲,可旁人在他面前,对他大多也是夸奖,称他有父亲当年的风采,哪有人如薛离洛这般调侃他?
见卫明舟分开,姜乐妍转头想要和薛离洛说话,却见他唇色有些发紫,顿时心下一惊。
姜乐妍只感觉哭笑不得,一边劝止着薛离洛停下来,一边转头朝银杉问道,“我们马车上有水吗?”
卫明舟想推开姜乐妍,何如身中迷药行动迟缓,电光火石之间,薛离洛的身影如疾风般闪来,他已来不及去拉姜乐妍,便只能挡在了她与飞镖之间——
“没事,小伤罢了。”薛离洛看出了她的不忍动手,天然是不想让她难堪,一边出声安抚着她,一边抬起右手握住了飞镖的尾端,本身将飞镖敏捷拔了出来。
姜乐妍天然不知卫明舟现在所想,取了颗红色药丸走到了他身前,“这类时候,您就别说甚么不吃我的药了,您是为了救我才会受伤,您就当我是回报您吧。”
姜乐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竟是连呼喊都忘了,仿佛刹时失语了普通,她不知该如何表达现在的心境,只能从速去检察薛离洛的伤口。
薛离洛的身影太快了,他都追不上,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枚飞镖打在薛离洛身上。
无痕愤然地看了一眼马车边的黑衣人,快步上前去,又朝黑衣人的胸口刺下一剑。
她总算找回了本身的声音,扶着薛离洛缓缓坐下,转头叮咛银杉道:“把药箱拿来。”
姜乐妍见薛离洛面色有些阴霾,便晓得卫明舟刚才的话让他听着内心不舒畅了,为制止两人起争论,她率先开口朝薛离洛说道:“卫将军的脾气有些固执,又一贯快人快语,他方才言语冲犯了侯爷,我替他向侯爷报歉……”
“母舅,那黑衣人的剑上涂抹了迷药,我这药丸专解迷药,您吃一颗吧。”
“母舅,你现在必然是走不动的,先坐下吧。”
若换作平时,从伤者身上拔利器,她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她自幼学习医理,对于鲜血淋漓的伤口早已没有害怕了,但这一刻,她却没法沉着下来了。
他暗自低咒一声,他身上的迷药药效还在,想分开都是故意有力了。
“你这头倔驴,不过就是仗着乐妍对你的尊敬才敢如此大放厥词。”
“我用不着你记,你给我措置完伤势,你我之间就算扯平了,我不想此后再与你有甚么来往,你今后如果在那里偶遇我了,也不必上前来跟我打号召,更不必一口一个母舅。”
他取下了藏在袖口处的一枚飞镖。
“侯爷大可放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