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上也有一盘，但不是限量版的，不如公主的都雅，话说返来，公主您有没有感觉……这眼影固然标致，却不好卸下来，每回得搓好久才气搓洁净。”

姜乐妍顿了顿，又道，“二来，我若说本身被人玩弄，以公主的侠义心肠，当然不会坐视不睬，定会立即叫人调查，只怕一时半刻查不出来，影响了公主一整天的好表情，或许公主也不会故意机看演出了，本日是您过生辰，应当高兴地度过整场宴席才是，我不想扫您的兴，这才等结束了跟您说这事。”

所谓说者偶然，听者成心，姜怀柔听着身侧人的话，眸底悄悄划过一抹寒光。

当着众来宾的面，姜乐妍天然是要陪她演，便应了一句，“那是天然，怀柔你歌喉一绝，乐器也得跟上才行，归去后我抽暇给你讲讲技法。”

是啊，如果那块墨玉摔坏了该有多好……

果不其然，上官静沅听着她的来由，眸光柔嫩了下来，“可贵你如此体贴，不先为本身着想，反而先考虑本宫的表情受不受影响，若换做其别人，指不定要吵嚷着叫本宫替她做主了。”

“这首《卫元帅入阵曲》，在我听过的统统琵琶曲中可谓最好。”

“我倒不感觉那首琵琶曲有多好听，只怪你家大姐奸刁，卫大将军与尚书夫人不是传闻父女反面么，她这个外孙女和卫大将军也不亲吧？还美意义当众夸耀卫家的功劳，公主若不是看在卫大将军的面子上，毫不会把彩头赐给你大姐。”

“确切，这东西擦起来都雅，卸下来费事，但本宫实在喜好，也就只能忍耐它的不敷了。”上官静沅的语气里透着一丝无法，“如果这玩意儿又都雅又好卸就好了。”

“姜蜜斯，实至名归。”

姜怀柔暗自磨牙，只能应道：“那便多谢大姐姐了。”

“公主本日的妆容可真是精美。”姜乐妍细心地盯着上官静沅的妆面，俄然话锋一转，“您擦在眼睛四周的，是芳菲阁比来新出的限量版眼影吗？”

“这有何难。”上官静沅扬了扬唇角，“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本宫情愿砸钱，别说是配方，就是要他一个铺子，他想必也情愿让渡吧？”

话虽如此，可她心中却感觉这彩头最后只会是姜乐妍的。姜怀柔的歌声与姜乐妍的琵琶曲各有各的好，可姜乐妍的曲子明显更具成心义，把彩头给她也更能服众。

上官静沅闻言，只感觉姜乐妍不轻易，同时也有些迷惑，“你为何不早些奉告本宫？要比及现在才说。”

姜乐妍当即发起道：“我或答应以尝试着将它改进，实在不但是眼影，芳菲阁的水粉霜也存在不敷，需求好气候才气用，雨天与大热天一旦遇水遇汗就轻易花脸，这不免令人感觉有些遗憾……如果能看看这些东西的配方就好了。”

“岂有此理！是谁如许用心险恶？竟敢在本宫的生辰宴上玩弄本宫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