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上的布条取下以后,没有了遮挡,暴露一双煞是都雅的桃花眼,乌黑清冽的眼眸透着一种玉质感,只不过,此时眼神平平无波,瞳孔中不见涓滴情感,少了几分神采。
戚寒洲胳膊僵住,仿佛那肉干是块烫手的山芋,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云茯,你那里来的吃的?”
蒋成被她盯的,脑门上都冒了汗:“我手底下有个官差不见了,你的丫环说,曾见到你和魏大一起进了林子。”
云茯查抄完,又顺手帮他把布条绑上了:“给你下毒的人,和你是甚么仇甚么怨啊?”
这等气质和优胜的骨相,让云茯这个对男色一贯都心如止水的人,都心生了一股,想要把他养好了,好好赏识赏识这美色的打动。
楚景言,大盛的三皇子,有着公子世无双之——景公子的称呼,和戚寒洲是最铁的好哥们。
……
三个小团子盯着那一大包吃的,吞了吞口水,但戚寒洲没发话,他们都不敢伸手去拿。
“吃吧。”戚寒洲沉默了几秒,皲裂的薄唇吐出两个字。
戚寒洲嘲笑一声:“云茯,你又何必在我面前演戏装胡涂,谁下的毒,你心中不清楚吗?”
说罢,又往他们手里塞了几块肉干和糕点。
云茯都懵了。
云茯又分开了一会,进了空间,取出银针。
怕待会儿措置伤口的血腥场面吓到三个孩子,云茯便让戚羽领着别的阿谁小团子先去别处待一会儿。
“楚景言?”
“不是你下的,但你和楚景言做的那些肮脏的事也脱不了干系。”
“因为你想要看着我在泥沼中挣扎,你想要看我断了骨头狼狈地跪在你面前,如许你便能够肆无顾忌地热诚我了,对吗?”戚寒洲咬着牙说道。
他话音落下,人群里阿谁高挑,且身材有几分妖娆的女人就站了出来。
“云茯呢?让她出来!”
这是云茯经历了一次次逃生以后,悟出来的真谛。
“你本身吃,三叔这里有。”
三个小团子这才伸出去小爪子,去抓那油纸里的吃的,但每人也只是拿了一小块。
就连最小的小念儿,也抬起小胳膊,一边吞咽着口水,一边把手里的糕点往戚寒洲面前送。
云茯晓得此民气机有多深,也懒得去编故事了,随口扯谈了一句,爱信不信呗。
难怪原主为他疯为他狂,为他哐哐撞大墙。
说完,又扫了眼那群官差的头头:“看来,你们的记性都不太好啊,这么快就把我的话忘了。”
“人不在这里,去了那里?”
“他身上的锁链就是这么断开的,除了白手扯铁链,掰刀刃,我还会白手锤爆脑袋,白手掰断人脖子等技术,你们想要尝尝看吗?”
“对了,这里有些吃的,你们拿些畴昔,先把肚子填饱。”
“我偷偷藏的。”
“你身上的伤,题目不大,但是你身上这个毒比较费事。”云茯替他把身上的伤口措置好,又看向他的眼睛,“我需求解开布条,看一下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