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秦王!你这也太不对劲了吧!
当代的皇子为了奉迎天子亲爹,不都对亲爹唯命是从的吗?!
“就是您那位暴虐长姐啊!眼下,她那小丫环正被我们的人扣着呢,甚么都招了。”
被问得悲从心来的司浅浅,一把抱住小婢女,“他们都欺负我!”说好的休妻,说到底就是不休!害她表情大起大落那么多回!欺人太过!呜呜呜——
这爷俩搞来搞去的!敢不敢痛快的先给她搞个休书!?
“娘娘先用膳,您吃完了,老奴便叫人把人带来。”金德哄道。
可惜,萧律捂住她的嘴了。
等奉侍完司浅浅梳洗、换药,翠柳才谨慎问道:“娘娘,您这是糟了甚么事?如果能说,跟翠柳说道说道,别压在内心?”
司浅浅就很急啊!可她就算胆量再肥,也不敢再冒昧插嘴。有些事,可一不成二,不然就真的是无知了。
“是,阿耶!”再次慎重叩首的萧律明白,他这才算是过关了。
不过娘娘也别悲观,王爷总归是护着您的,今后啊!自没有人敢欺负娘娘您,您好好的,别哭了,可好?”
金德觉得她是愤恨陈妈妈,当即禀道:“娘娘放心,金刚早已拿了王爷的令牌出宫,眼下必已将陈妈妈拿住。”
眼看堕入僵寂,代宗才开了口,倒是说道:“若朕说,你若不休妻,朕就收回册封你为太子的诏令呢?”
幸运来得这么快的吗?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于儿臣而言,兄长是父,您是君父,兄长已故,儿臣唯愿父皇让儿臣听兄长一次!娶兄长替儿臣看中的小女子为妻。
早就被吓破了胆的黄鹂,倒是问甚么答甚么,像是还没回魂。
司浅浅兴趣更浓了,已经不哭的站了起来,“在哪儿!”老娘去会会!
“好!”代宗神采大霁,“律儿!记着你本日说的话!你若敢再孤负阿耶对你的希冀,你便去你兄长、母后坟前,自刎!”
翠柳则被问得的话惊到了,“如何能够!陈妈妈胡说八道!娘娘如何能够不是相爷的的女儿!大蜜斯的确、的确无耻!”
五年来,儿臣常常悔怨,少年时如何就那般不听话,如果听了兄长言,跟在他身边,仰仗儿臣的技艺,兄长或许就不会死!母后亦不会死!儿臣,追悔莫及!”
“哈哈哈……”从龙椅上走下来的代宗,冲动的扶起了萧律,“我儿终究返来矣!”
何如萧律已跪在司浅浅身侧,逐句陈词:“父皇,儿臣幼时,您忙于政事,母后忙于帮您分忧,是兄长将儿臣一手带大,是他一腔一调的教儿臣说话,一笔一划的教儿臣写字。
司浅浅毫不废话,顿时用饭!本来她也没筹算不用饭。
“为何?”代宗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