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伸手拍了拍白文静:“文静,你还好吗?我扶你去洗个澡再睡好吧?”
这年初还存在如许的情侣干系?说出去恐怕没几小我会信赖。但潘浩却对女友一贯姑息,白文静说了,她不想在她结婚前丢了明净之身,要把本身最贵重的东西留给将来的丈夫,还说如果潘浩真敬爱她的话,就不该该整天想着这事儿……
内心胡乱揣摩着,潘浩的手恰好滑到了某个敏感部位,动手触感令他更是吃惊:嚯!这可真是久旱逢甘露啊,昨晚才第一次呢,明天就能湿成如许,看来她真是舒畅到了,也不白费我这一早晨的玩儿命折腾啊哈哈哈……
潘浩带着一肚子憋屈一合眼,却仿佛放下了身在构造多年的统统压力,这一觉睡得竟非常舒畅,一向睡到了凌晨时分,才被一阵叮呤咣啷的动静给吵醒。
说话间,白文静扭动着腰肢便扑了上来,滑嫩的肌肤劈面贴着潘浩的胸膛,带给他劈面而来的刺激,以及当头棒喝般的惊醒――飞哥?飞哥!这女人叫的竟然不是我的名字?这他娘的到底咋回事?
这时候,半梦半醒的白文静仿佛有点等得不耐烦了,她口中再次收回了含糊不清的哼唧声,径直伸手出来探向了潘浩腰下,一边肆意把玩,一边呢喃道:“飞哥,你坏死了,让人家等这么久……”
可现在新的题目又来了,白文静一向说她是黄花闺女,咋这第一夜下来,竟然没有半点陈迹呢?莫非……莫非她这一年来一向在骗我?
现在,这美事儿终究更进一步,俩人的干系有了本色性的停顿,俩人有了深层次的“交换”,此后的豪情势必更加安定。想到这里,潘浩明天积累的坏表情,总算变得略微好了一些。
哎哟一声娇嗔,她翘着小嘴缓缓展开了眼,呢喃道:“飞哥,你干吗啊?”
开门,关门,高跟鞋摔落在地板上,钥匙串丢在了鞋柜上,接着是一阵跌跌撞撞的脚步声……明显,这是女友白文静返来了。
租房的时候,房东千丁宁万叮嘱他们要珍惜家具,他也承诺了如有污损要照价补偿。房东特别交代说,这淡色的布艺沙发是他花了大代价买的入口货,固然潘浩看不出它有啥特别的,但却对它两万多的代价咂舌不已――如果因为本身的一夜放纵搭出来这么多钱,未免有些得不偿失……
这一觉睡得更是昏沉――白文静酒后自不必说,潘浩则是“宣泄过分”,累得实在有些过甚。比及他再次醒来,窗外天已经蒙蒙亮了,睁眼看着女友还是在怀里睡得苦涩,他宠溺不已的低头亲了一口,内心感慨万千:他娘的,本来想豪情奇迹双歉收的,现在看来,也只能职场得志、情场对劲了!
白文静没有回应他的发问,反倒是对他的触摸非常冲动,口中收回愉悦的娇嗔,接着便缓缓翻过身来,双臂勾住了蹲在沙发面前的潘浩的脖子,双眼含情脉脉的望着他,嘴角带着一抹挑逗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