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破鞋,这是苗翠花公开里谩骂无数遍的话,苗翠花内心阿谁恨啊,我说呢,本来是前面窑子里出来卖肉的窑姐儿呢,难怪这么不知羞,把翁炳雄迷的神魂倒置,五迷六道的。
刘一鸣和张俊来过数次,轻车熟路,对通往周家畈后山的路自是心中稀有。
湖边有树木,风向也偏移了些,那种令人堵塞的味道固然还是在,总算比刚才要好些了,不利了那些垂杨柳,本来婀娜多姿的身材,现在一个个蓬头垢面,乞丐普通。
苗翠花这几日脸上落空了些光芒,没有昔日的明丽和光鲜。
苗翠花怪的是桂美琴,是这个狐狸精把她的男人勾跑了,翁炳雄包养了桂美琴以后,压根没筹算藏着掖着,堂而皇之的带着新欢到苗翠花的馆子里还是的吃喝。
巴心巴肺的对着翁炳雄,成果,翁炳雄还是移情别恋了,苗翠花内心愁闷的要死。
向萍很悔怨,不该兴冲冲的跟刘一鸣往这边来,即便她内心里是非常的巴望跟着刘一鸣一起的,但落雁湖边的场景,完整超出了向萍的预期,比她假想的卑劣还要糟糕百倍。
......
和向萍一样,刘一鸣有一样的疑问。
去周家畈的后山,骑摩托车是有很大困难的,本来的路被富民铁矿给弄的千疮百孔。
实在是太触目惊心了,忍无可忍啊。
外人看不出这内里的门道,刘一鸣却懂。
小小的一块牌子,已经提示你,富民铁矿的事,清溪镇基层无权过问,属于县里直管了。
地上落着一层浮灰,走畴昔,荡起的灰土便沾着鞋子,沾着裤子。
刘一鸣未作声。
马不断蹄往前走着,便是丁字路口,通往田岭村和羊角咀的交界地,还是熟谙的模样,路边不远,苗翠花的小饭店清楚可见。
唉,呆在周家畈村多好啊,温馨的等你返来,非要脑筋发热...找罪受啊。
就算富民铁矿再糟糕,为了鸡的屁(GDP),为了保卫安和县大佬柯玉山的严肃和形象,招商引资的榜样不能动,旗号不能倒。
谁动就是和柯玉山过不去,和构造唱反调,宦海的潜法则就是如此叫人无可何如。
这内里的弯弯绕,讲究着呢。
向萍就势抓着刘一鸣的手臂,内心又有些泛动了起来。
“呵呵,你谨慎些,这路上的泥塘看着没事,都是浮土,先能够有水,踩下去,会溅一身泥的...”刘一鸣提示着向萍,伸手扶了她一下。
富民铁矿的周边,满是暗淡的,地上,天空,屋宇,树木...如同进入一个灰尘密布的天下。
“没事吧?向镇长。”刘一鸣问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