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嫣深呼吸一口气。
素嫣气的胸口闷痛。
兵士满脸气愤,警告道:“你敢伤了夫人,五爷绝对不会放过你。”
白锦初捂着流血的额头,躲到兵士身后瑟瑟颤栗,不幸兮兮地哭喊着:“快帮我报警,素嫣要杀我。”
“带夫人走。”兵士护着素嫣今后退。
素嫣瞠目结舌,无语到顶点。
一道严肃霸气的声音传来。
这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统统警察拉开保险杠,举枪筹办迎战。
“没有。”
白锦初气恼地顿脚,指着一群兵士怒骂:“你们瞎了吗?我才是你们五爷最心疼的女人,我们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比亲人还要亲。现在,素嫣想要杀我,你们要庇护的应当是我才对。”
穿棕色警服的警察也毫不逞强,气势汹汹地要捉人。
素嫣弥补:“那是因为他并没有娶你的筹算。”
白锦初愣了。
莫南泽猛地握拳,神采骤变,“前面掉头。”
“他若还爱你,就必然会跟我仳离,然后娶你的。”
没有人敢违方号令。
台阶下,两位站岗兵士正背对着她们。
实在让她心烦。
“那是……”白锦初被说得语塞。
穿玄色战服的兵士们紧紧护着素嫣。
副驾驶的程浩接完电话,神采凝重,仓猝回身对后座的莫南泽说:“五爷,不好了,夫人出事了。”
素嫣没有答复她的题目。
素嫣从她身边走过,“我们没筹算仳离。”
两派步队正拿枪对峙着。
白锦初挑眉嘲笑:“我只是在说实话。”
被狗咬一口,总不能咬归去吧?
素嫣打了白锦月朔巴掌,手心的伤却扯破般疼痛,眼里尽是泪,气得满身微颤。
宿舍楼内里,围满了人。
白锦初在前面穷追不舍。
“杀人啊……”白锦初哭喊着往兵士身边爬去,惊骇万状:“救我,素嫣要杀我。”
刘长官说:“你们搞国防兵器的,就好好搞你们的兵器,伤人是刑事案件,归我们管。”
兵士们听不进这些话,倔驴普通,“五爷叮咛过,他不在的时候,必然要护好夫人,绝对不能让她有半点闪失。”
“不要……”白锦初惊骇大呼,紧接着滚下楼梯。
白锦初耸了耸肩,不紧不慢,“也没甚么,就想问问你,筹算甚么时候跟泽哥仳离。”
白锦初俄然小跑追上素嫣,一把拉住她的手臂,靠到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刘长官不屑一顾,傲气实足:“我早看那姓莫的不扎眼了,这是我统领的地盘,只要有违法犯法,我就必须管,我要带走这个罪犯,谁敢禁止就得死。”
像白锦初这类王谢世家的大师闺秀,该有的教养和本质,她一点都不沾边,反而骄野蛮横,心机暴虐。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开往都城的高速公路上。
莫南泽手中的质料一盖,“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