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丞府。
“哼。”
来右丞府的这个,是柳潆洄身边抱琴的一个侍童,叫做秦书,也算是柳潆洄身边最为靠近的人。
“说不说?”
“老爷……”
车夫紧咬牙关,牙缝中蹦出几个字来,而程流锦倒是冷哼一声,独自又减轻了手中的力度,将刀尖扎出来半公分摆布。
不晓得为甚么,刀刃划开皮肉的轻响,在暗室中却显得尤其清楚,车夫痛的颤抖了一下,倒是紧闭着嘴巴摇点头,都没有哼出一声来。
不管如何,这一场博弈,都是她和她的女儿们赢了。
而听了这个动静,反倒是一旁的王秀清,听到福叔的禀报以后,眸中不由闪过了一丝忧色,又有些不肯定的问道,“此事肯定?”
车夫顿时痛哭流涕起来,口中不住的要求道,“别杀说,我把我晓得的都奉告你们,求你们别杀我,我娘还等着我归去抓药治病呢!”
“右丞大人,既然二蜜斯没有返来,那么,我就得归去处先生禀报,然后尽快寻觅了,二蜜斯是我家先生的师父,如果她古怪失落,先生会很悲伤的。”
而程流锦仍旧是笑着,只是走近了他,将刀尖抵在车夫的胸口处,悄悄的划了个十字,随即,鲜血便通详确小的伤口涌了出来。
车夫的认识已经开端含混,但却仍旧是死死咬住牙关,不肯流露到底是谁教唆了他。
不能说,说了,老娘的拯救钱就没了。
也难怪那二蜜斯要分开呢。
听程书颐说不找,王秀清便又要劝,毕竟,不大张旗鼓的去找,又能么能搞的路人皆知呢?
“老爷,快派人出去找吧。”
“是。”
程流锦收回目光,冰冷的声音没有了一丝的情感,容世旸的眉头便皱的更紧,这不是当时的她。
“别杀我,我说,我都说!”
“呵。”
临来之前,柳潆洄叮嘱了他该如何说话,该在甚么时候说哪句话,当时他还不明白,但现在他清楚了,本来这右丞大人和夫人,竟是如此的人。
程流锦轻飘飘却带着某种凉意的声音,就像是魔咒普通,在车夫的脑海中不竭的回荡着,刹时,他的脸就白了好几分。
“给我把刀。”
“那样的孽障,死了算了!”
程流锦手起鞭落,看着已经被打成血人的车夫,红唇微微弯起,眸中闪过了一丝异芒,显得她竟有种惊心动魄,能令人堵塞的美。
程书颐烦躁的挥挥手,随即便拂袖而去,而看着他分开的背影,王秀清的唇畔倒是浮上一丝笑意来,没想到,悦儿她们的战略,竟然就这么成了。
“回夫人,我方才去二蜜斯的院子问了,没人见她返来。”
而接过了刀的程流锦,倒是唇角含着一丝古怪的笑意,走到了那车夫的跟前,一把将他被抽打的稀烂的上衣扯下,暴露肥嘟嘟但却皮开肉绽的上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