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别扫了,坐下,咱俩聊会儿。”杜林揉了揉脸,没睡够,还是困。
“额……有……有事儿!”
“有事吗?”杜林迷惑地问道。
明天夜里折腾到了现在,提心吊胆赶夜路,一向没有睡觉,他早就困成狗了,而现在,有床了,有枕头了,那还扯甚么,从速睡个天昏地暗再说。
“是!”
如果文森特想来搞事儿的话,那他直接闯出去多好,何必站在内里像个乖孩子似的拍门呢?
试个屁!
刚说到这儿,却见文森特连连摆手,很当真的道:“队副,固然你也是走干系来的,可你跟那些饭桶杂碎们不一样,他们是渣滓,我见一次骂一次,就算不骂,我也懒得理睬,但是对你,我服,刚才你走了今后我去看那棵树了,上面都是毛茬儿,真是被你一脚给踢断的,就你这个本领,别说在这里当队副了,就算到我们十五军团当个营长都绰绰不足,只是……队副啊,我有点想不明白,我看你的徽记就是一个一级军人啊,并且刚才你踢那一腿的时候我也没看你用负气,那你……为啥那么大的劲儿啊?”
文森特的反应挺狠恶,啪的一个立正,竟是来了一个非常正式的捶胸礼,扫帚放在中间,然后拉过椅子,坐在杜林面前了。
跟刚才那头逮着谁骂谁的活驴的确就是判若两人。
无法之下,杜林强撑着眼皮从床上坐了起来,拍拍本身睡成懵逼模样的脸,说:“出去!”
归副本身目标已经达到,前面的事情杜林就不如何体贴了,他估计这一招应当差未几,今后文森特应当不会再来惹费事了,嗯……想找费事能够,你先去踢棵大树尝尝啊!
对于如许一个没甚么心眼儿的粗人,实话实说,杜林对他没有半点恶感,而是很喜好,跟如许的人打交道最轻松了,只要能把他给降服了,那就OK,服了就是服了,他就绝对不会再玩甚么谨慎眼儿,比那些大要唯唯诺诺但是内心一万个转轴的家伙强多了。
杜林内心叽叽歪歪的,但是没体例,有人在内里拍门,他就没体例持续在屋里装死了,特别他现在是个初来乍到的状况,刚来就睡觉装死不干活儿,如果被人传出去,别人还觉得本身品德废弛贫乏充足的敬业精力呢!
文森特一脸难堪和抹不开,吭哧瘪肚了半天:“队副,你……你还生我气吗?”
杜林这才重视到称呼的窜改……队副,这特娘的直接变成尊称了。
说着,他就进屋了,拖布先放在中间,拿着扫帚就开端扫地。
“……”
文森特已经懵逼了好吗?
听到这句话,文森特脸上的笑容更光辉了,就像一朵花似的:“队副,你才来,屋里必定还充公拾吧?我给你扫扫,扫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