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颠末这么长时候的沉淀,安德森已经从这段悲催的经历中走出来了。
对于本身的长相,他有自知之明,并且内心深处也是挺自大的。
“甚么意义啊?”杜林听的发懵,一会儿是老婆一会儿又是有缘无分的,这个大瘦子嘴里另有点准谱没有?
“我也也没传闻,就是闲着没事儿过来随便问问!”杜林有些绝望,摇点头,想把这个话题岔畴昔了。
本来,安德森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家里做主,跟沃伦帝国财务大臣家的二女儿订立了婚约。
之前那些年,固然他和那位二蜜斯是父母之命的政治婚姻,没有遴选的权力,但是对那位二蜜斯,安德森还是很对劲的,挺标致的一个妞,娶她当老婆不算亏损,而那位二蜜斯也是如此,固然安德森的边幅丑恶身材肥硕,但是安德森此人嘴甜会来事儿,很会哄人,还能偶尔写几首歪诗,仿佛挺有才的模样,归正这个婚约本身不能做主,那位二蜜斯也就认命了,然后将她的目光全都落在安德森的长处上,然后打仗的次数多了,日子久了,倒也真的有了豪情。
但是,白搭,安德森的模样比杜林还懵逼呢,美满是一副甚么也不晓得的模样。
颠末这段时候的打仗和磨合,杜林晓得安德森是个很没有架子的人,大大咧咧就像一个连端庄事情都没有的邻家大哥似的,如果他本身不说,估计谁也想不到这么一个其貌不扬的货竟然当过沃伦帝国的二级将军。
前次收到温妮的来信,说她娘舅又是要辞职又是要回故乡的,还没个定论,杜林一向在等着下文呢,倒是再也没有收到温妮的信了,这段时候杜林的内心很不结壮,一每天的胡思乱想,一会儿担忧温妮出事儿,一会儿又想是不是温妮娘舅鲁伯斯真的辞职回故乡了,乃至于现在温妮跟他一起赶路,以是没空写信,一会儿又想是不是温妮写信了,却没那些该死的邮差给弄丢了……各种设法堆在脑袋里,很难受,提心吊胆的。
以是,他就立即挥剑,斩断了这些年的友情和亲情,阿谁时候安德森还在帝都麦卡呢,他就开端跟安德森抛清干系。
官宦人家最会审时度势,最长于计算本身的好处得失,在安德森的家属鲜花招锦烈火烹油的时候,手握军权,权势刁悍,那位财务大臣对安德森是如何看如何扎眼,和颜悦色对他就像对本身亲生儿子似的。但是现在,安德森的老爹已经死了,家属端赖他本身撑着,可他没撑好,竟然撑垮了,固然没有在监狱里送命,却也连降数级,从一个前程无量的帝国二级将军变成了一个千人队的队长,并且发配到了威尔斯行省……
安德森倒是俄然间挤眉弄眼的问了一句:“唉哟,我明白了,之前传闻你把鲁伯斯的外甥女给泡上了?嘿……难怪你会担忧卡里帕兰那边的环境,说实话,是不是想你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