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啪擦”一声,少女手中的茶壶顺势跌落在地上,汤汤水水飞洒一地。
这些都是她现在看不透的事情啊……
“公子?您如何啦,您别吓我啊!呜呜呜,来人啊,拯救啊,公子的癫痫病又犯啦!”
旺仔挺起了本身含苞欲放的胸脯,鼓鼓囊囊的弧度叫萧子玄忍不住吞口水。看到旺仔一副要杀要剐随你便的模样,他只能摆摆手,干笑道:“呵呵,我也只不过是开个打趣,旺仔这个名字好啊!”
萧子玄想到这里,顿时有点迫不及待,贰内心馋得一阵痒痒:“哈哈哈,好!快叫旺仔把早膳端出去吧!本公子将近饿坏了!”
这个身影望着远去的两名长工,缓缓地摇了点头:“我另有一个爷爷,难不成绩是早上碰到的白胡子老头?”
少女还是止不住酸楚的泪水,她负气似的撕下一截袖子,狠狠在空中上擦拭,茶水都擦洁净了还不断手:“仆人果然把奴家忘了,前两天还跟人家说要对人家好一辈子,现在就忘到了九霄云外!”
正因如此,萧子玄的存在才变得格外诡异。萧家的大人物凭甚么默许他曾经的纨绔罪过?
另一人神采顿时变得庄严,思考了半晌后,不由感到后怕:“大师族的勾心斗角太庞大了,我们这类贱人了解不了啊!”
仗着寄父的威风,凡是丫环、女婢,甭管二八韶华芳华正茂,还是徐娘半老风味犹存,也甭管思春不思春、孤单不孤单,见着了都得被他调戏一番。
却听少女哽咽着说道:“公子,奴家就是旺仔啊……呜呜呜,您果然把奴家忘了……”
他讪讪地笑道:“嘿嘿,我的话不是还没说完呢么,我是想问,俊生啊,他……他、他去那里了呢?”
萧子玄擦了一把额头的汗,神采甚为诚心,叫劈面的小丫环不由羞得粉脸烫红。
萧子玄嘴里漱口茶“噗嗤”一声喷在地上,然后又持续咳嗽了几下,他捂着胸脯,嘴角止不住地抽搐。
少女嘟着嘴,眉毛耷拉着:“哼,奴家就是不高兴。奴家问公子,服侍三蜜斯的贴身丫环叫甚么?”
躲躲不开,逃逃不了的,只能咬着银牙忍着眼泪儿,叫萧子玄浑身高低摸个遍。
两人哀叹几句,尽皆感慨运气的不公,相挽着胳膊向远方走去了,却不料身后的草丛里俄然窜出一个身影。
柳家是朱门大族,汗青上也曾出过几位弃商从政的庙堂高官。产业丰盈到这类境地了,柳家早就不再妄图金银珠宝,为了获得更高的政治职位,他们决然不会像普通土豪那样,横行霸道、不知收敛。
“公子,你的脸如何这么白?”
萧短笛、柳维鼎……
那副不幸的模样叫萧子玄头都将近炸了,又他娘的如何了?!老子又说错甚么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