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床头桌子上的抽纸递到她还淌着白灼的掌心。 狭小的船舱内,一室旖旎。 长长的玄色睫毛,悄悄颤抖,或许是因为羞怯,又或许是因为情动,白希的脸颊,几近能够清楚地看到纤细的血管。 “都是因为你,让它忍得太久了,有点多,这全怨你。” “……”隆冬无语,他量多,这也要怪她! “我,我去洗手。” 以往,隆冬也是如许做的善后事情。 只不过阿谁时候,身边的男人,老是折腾得短长,让她连本身去浴室的力量都折腾没了。 闭上双眼,闭目养神半晌,祁恺威简朴措置下身上的狼籍,将纸巾扔到渣滓桶里,拉起掉落薄被一角,套好鞋,起家,刚走了一步,刚才宣泄过的某处又有了反应。 他不得不承认,他想讨取更多。 这点长处,塞牙缝都不敷! 卫生间和盥洗室通用,位置并不大,这条路,恰好处于背风处,就算在寒冬腊月的船外,也不会感觉过分酷寒。 ……威少可素很凶悍滴,小夏天的小手塞牙缝都不敷啊,不敷啊……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