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的过程很快，只用了非常钟。

“宋先生不也没睡？”

沈婠抬手摸了摸他头顶，悄悄，轻柔，带着独占的和顺与密切。

因为赞赞太乖，乖到安温馨静坐在澡盆里，一动不动，任由沈婠替他抹皂、淋水，只在沈婠要求他换姿式的时候，才会遵循要求动一动。

沈婠转头，男人身姿矗立，眉眼含笑。

是宋禛。

点头。

幸亏，赞赞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