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陈连尉动都不动，像僵尸一样，眼里任何纤细的闲逛都没有，就是面无神采，气场就是那么生硬。

要晓得，现在是9月份，一年中最热的时候。

再次拨通刘德顺的电话，过了好久才接听。

鼓楼太谷饼厂。

“烂几把机子，搬上也没人要，归去还得占处所，走的时候给孙子砸了，叫班机不还钱，他妈的。”

嘟嘟嘟……

这时。

“不值钱也得搬了，搬上归去分了，叫你们姑姑姨姨分了吃，不要白不要的东西，刮了地盘也不给这老不死的留。”

并下了师命，任何弟子，不准与陈连尉脱手。

……

何况，办信誉卡也没甚么难的。

刘德顺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太谷饼的供货这两天得停了，他们封了厂子……不让完工……钱你尽快凑吧。”

叮咛一番，奉告陈连尉详细地点，再给家里去个电话，说办信誉卡的事情。

陈连尉和张上去过一次太谷饼厂，算轻车熟路，不然那犄角嘎达冷巷子，本地人都找不见，得抓瞎。

杨凡生有几个门徒，都是太谷人，近便，常来黉舍看他。

“这他妈的开学倒霉，早不来晚不来，刚报导就赶上这事……”内心有火，张上左手五指伸开，从发际线往头发里插出来，用力抠一抠头皮。“不可，得让陈连尉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