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相养妻日常_17.反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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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刚被樊衡制住,见裴烈没动静,不由怒道:“刀斧手呢!”

晁丰死里逃生,扑在地上狠恶喘气,整小我仿佛被抽走了力量。

杨裕微诧,“这么说,你也不是至心查案。”

说罢,斟满了酒,两人连饮数碗,又提及旁的事来。

……

“擅杀使臣,罪同弑君谋逆。我等食君之禄,自应忠君之事,岂能做这般目没法纪的事?”裴烈也不顾彭刚面上渐露的肝火,只淡声道:“韩大人,请查问吧。”

连日奔驰,几番偷袭,他背上受了重伤,实在不宜喝酒。但是身在敌营却不能透露,只能强撑。这屋子的卧榻四周没有帘帐,他只好趁盥洗时没人盯梢,解了衣裳扑些药粉。那伤又在背后,清理得甚是艰巨,韩蛰忍痛,神采愈来愈沉。

裴烈既已表态,厅中将领毕顾忌,加上满厅刀斧手虎视眈眈,韩蛰等人又难对于,再无人敢脱手,眼睁睁看着彭刚被铁索捆住,拖了出去。

厅内虽剑拔弩张,却顷刻温馨下来。

韩蛰端倪沉肃,锋锐的目光扫过世人,冷然开口――

……

河阳的将领虽有野心,檀城百姓却还过得承平,忙着筹办过年,城门口的摊贩都比平常多,也更热烈。城门表里风平浪静,看来那边还没筹算当众闹出动静。

韩蛰事既办完,便朝裴烈拱手,告别走了。

这个韩蛰,确切善于掐人七寸!

杨裕将两碗饮尽,才道:“夜深了,歇着吧。”遂告别走了。

裴烈面无波澜,“各位都是老夫正视的人,该有大好出息。彭刚跟随老夫三十年,情同手足,本日之事,实非老夫所愿。但擅杀使臣罪同谋逆,只能任凭朝廷讯断。彭老弟――你的家人亲眷,老夫都会当作自家亲人,好生照看。”

彭刚面色微变,看向裴烈,“将军,这是何故?”

世人晓行夜宿,赶在腊月三十这日的后晌进了都城。韩蛰先回宫复命,将彭刚押入锦衣司的监狱中看管,奔波了一圈,回到府中光阴头已然西倾。

杨裕嘲笑了声,“如果至心查公案,哪怕我故意放你,你也一定能走出河阳地界!”

晁丰提来时,气味奄奄,半死不活。

裴烈病卧在榻,不能起家,却派了儿子裴泰亲身出面,带着副使彭刚、行军司马杨裕将韩蛰等人迎入衙署。

客房外的屋檐下,倒悬好久的人轻飘飘拜别,唯有衣衫带出轻风,拂动些许树叶。

杨裕也有本事,没两年便做出几件叫裴烈称心的标致事情,遂得裴烈保举,做到了现在行军司马的位置,算是裴烈部下三员干将之一。

韩蛰身在虎穴,泰然处之,在屋中坐了半个时候,就听有人拍门。

“我晓得。节度使的位子,裴将军势在必得,我若逆他的意,逼急了他,拿我祭旗也说不定。娘舅感觉我像平白送命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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