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星尘在灵虚之境杀人之事已被查清,最后处决还得等暮家来人,只是此事已经在天道传的沸沸扬扬,有人可惜有人唾骂,夜无忧却未曾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他的重心不在那些无关紧急的人身上,他现在所想,是如何下山,将将来摄魂居的幽主收于门下。
“我说过的话,每个字都是当真的。”白翊不想在此事上多说,忘尘握在手心,挽出一个剑花顺势收于背后。
白翊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响,不知何时,刹时便到了他面前,夜无忧眼眸猛地一凝,不过一瞬回过神来,道:“想你宿世心狠手辣一剑诛杀我的事。”
白翊抚着长剑感喟道:“大不了此生我让你杀我一次。”
夜无忧眉睫微垂,既然现在师尊打坐去了,是不是代表着这是一个极佳的机遇。
恶业长老回顾朝此中一弟子问道:“昨日你们可有见过吴律来我天照峰?”
九州大陆男男之欢并非甚么不成见人之事,修道之人另有结成道侣,只是夜无忧仍然过不去心中那道坎。
夜无忧撇撇嘴,心机再次回到了幽主身上,思来想去,夜无忧始终感觉机不成失失不再来,再晚几步,那人可就自悟成道,不受任何人差遣了。
见触及灵虚之境杀人夺宝一事,何人敢扯谎,当下便道:“启禀师尊,并未见过吴状师兄来过。”
白翊的眼神从他身上平直移开,“我不是为你出头。”
“云旗,你所料没错,那乾坤袋夜无忧果然见过!”
一阵沉默,几近是无言以对,半响,白翊才执剑出门,只留下一句:“我去打坐。”
门咯吱一声开了,有骨瘦如柴的孩子站在门外,却被人一把推动,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上。
“那弟子不明白,你为何要去找他。”
暮星尘刹时便遐想到了前几日夜无忧灵虚之境中遇刺一事,此等大罪,他天然连声否定。
白翊不肯在此处多待一刻,御剑而行,半晌便不见了踪迹。
“他掉落的乾坤袋便是证据!”夜无忧望着暮星尘,瞋目道:“那乾坤袋乃是无忧在灵虚之境寻得的宝贝!”
“多谢师兄。”
“我只不过未雨绸缪,舍弃了一个乾坤袋洗刷了怀疑,值得!”
吴律眼中迷惑神采愈发浓厚了,“奇特,昨日我一向在法律殿,并未出门,暮师兄那边此言?”
白翊沉默,夜无忧偏头望着他,固然早已断念,可有些事情他还是想亲耳听到答案。
可现在夜无忧是为丁零而来,少不得要掩人耳目一番。
久等不来,夜无忧甚是无聊,左顾右盼之际,听得隔墙房内传来几声不普通的喘气,倒是两男人的声音,不由得脸上一红,不敢再靠近那堵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