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晏怀是以大受打击挑选他杀后,见顾景行神采哀伤,奚央也不知如何安慰,并且有一事让奚央很焦急,“你假弹箜篌一事,能够没法瞒过内门管事,提拔礼乐必定会找一名精通乐理的内门管事,他天然能看出来,即便瞒过了他,也不成能瞒过元婴修为的神识。或许他们不会在大典上公开探入迷识,但你必然瞒不住袖月谷谷主,若到时在大典上他直接点破......”
晏怀本失魂落魄地躺床上,逐步被不普通的氛围惊得回神,方才如梦初醒,认识到本身的他杀让霓裳歌舞班站在了风口浪尖上,吓出一身盗汗,又见奚央和幸子真两人气势不凡,晓得是天玄宗的人,一时悔怨不已,恨本身死又死不掉,还尽惹费事,一时更无地自容。但有真人在场,他又不能失礼,只得将满腔自责痛苦压住。
“......”顾景行目瞪口呆,他救的元婴真人貌似有点热忱啊。
顾景行急啊。一个元婴真人一个金丹真人,在这个斗室子里待着,内里的表里门管事见少掌门没走,也不敢先走,弄得里外氛围莫名的严厉难堪。
“......”幸子真,“我并无急事。”
幸子真见奚央与顾景行干系不似普通,心内猜疑,恐怕奚央受了利诱。奚央自小资质聪慧,脾气端方,行事风雅,长辈爱他护他,平辈尊他敬他,他又一心修行不问外事,对情面油滑的体味实在匮乏,要不然去古墓也不会一点防备也没有就被几位老友围攻。幸子真想了想,也跟着进了屋。
奚央巴不得和顾景行伶仃待着,好多事还没弄清呢,便赶紧承诺,又对着跟着他的幸子真道:“师弟有事就先回内峰吧。”
顾景行照实说:“我灵根太差,灵力修行无前程,只能改修愿力了。”
话说另一厢,奚央来无影去无踪,留下一院子人面面相觑。
“多谢真人仗义相救。”
顾景行心下感喟,奚央未曾对他有隔阂让顾景行还挺高兴的,但是听他对愿力修行的语气,又深知他们两人实在相距甚远,以奚央正统修士的身份,还是天玄宗少掌门,对这类“傍门左道”是看不上眼的。
老班主正一边抹泪一边又骂又劝着复苏过来的晏怀,见到奚央,赶紧急膜拜伸谢,奚央天然禁止。
顾景行只好将他代替晏怀在幕前弹箜篌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
“举手之劳罢了,你不必在乎。”奚央更加感觉顾景行奇特。
想起勾占,奚央又不高山说:“勾占竟不提示你,若让你在大典上被拆穿,我也护你不得。”
幸子真听闻外峰有人他杀而非他杀,本不想管,这不是他的职责地点,但又闻声奚央竟然也参与进此事,不由惊奇,出去猎奇便去看了眼,到了事发点,发明这就是他昨晚巡查的处所,只是不见奚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