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仇大海说道。
“这……”郭柯踌躇了一下,”大当家,您一不准打家劫舍,二不准抢百姓财物,现在盗窟里已经月余没有进账了,兄弟们都饿肚子了。如果——”
仇大海冷哼一声。”所谓迟迟不肯下山,还不是想多分一些金银宝贝?
“好吧,做完这一票,我们拆伙。”仇大海说道,”金银我不要,财宝我也不要,我的那份儿都给你们。我就要一样东西。”
“构造动静和人马都安排好了吗?”仇大海又问。
封忠明天锦衣打扮,头戴青衿,腰挂玉带,手托玉珠一对,笑眯眯非常轻松安闲。
“停!你不要说了。”仇大海一脸嫌恶,”我是匪,他是兵,我是前朝遗民,他是外邦之敌,我和他之间,南辕北辙,不是一起货品。让他走!”
仇大海不悦。”郭柯你这是何意?疏忽我的存在吗?”
“哈哈哈哈,你的谩骂恰好申明我的聪明。”封忠又说,”郭柯,费事你带人严加把守我们这位尊敬的仇大当家。好戏,顿时就要开端了。”
仇大海鼻头酸楚,两行清泪顺颊而下。”兄弟们跟着我刻苦了。我愧对亡魂。”
仇大海诘责偷袭本身的郭柯:”为甚么?”
“这是你的决定?我问你,”仇大海看着郭柯,”我们甲士的规律性那里去了?我才是大当家,你凭甚么为我做主。”
仇大海叹了一声口气,郭柯啊,郭柯,你何时变得这般见利忘义了?你不记得司将军是多么的爱兵如子吗?你不记得司将军作战常常身先士卒冲锋在前吗?为了钱,忘了仇?人啊,怎能如此善变。
“是。”。
“也能够说是藏锋于兵。现在兵荒马乱的,想做个良民,买几亩地当个土财主谈何轻易,唯有手里有兵有将才气衣食无忧。你要不要也和我一道插手青山谷?”
“洗白甚么?”
他挥手指向牤牛山垭口:”你们看,教廷车队来了。”
“报!”一名小喽啰飞身而至,”启禀大当家,海老山封忠封寨主求见。”
仇大海说道:”封兄,你那边是来兵戈的,如此打扮,清楚是来看戏的。”
“时境过迁,仇大哥,请你谅解我们。”
小喽啰对郭柯的话充耳不闻,再报:”启禀大当家,海老山封忠封寨主求见。”
郭柯微怒:”李三儿,我让你请封寨主前来,你听不见吗?”
“这是兄弟们分歧的决定。”郭柯答复,”仇大哥,我已经说过好几次了,我们现在不是甲士了,我们现在是匪贼!匪贼讲究一个义字,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有福共享有难同当。刚才我说的那些,是兄弟们分歧筹议的成果。”
“匪贼身份啊。”封忠托着玉珠,笑得淡然,”你我同年落草,我们杀了很多人,有好人也有好人,但是我想,现在改朝换代了,我总不能当一辈子匪贼吧,以是呢,我想洗白。你想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