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令他愁闷的是,书院里门路交叉纵横,每条看起来都极其类似。在西府天井足足转了两圈,仍然没有找到书院。
听莫非说完,李青青迷惑的蹙了蹙眉,紧接着当真道:“小……糯……米?呃!师兄,我叫李青青,不叫小糯米。”
不过眼下曲解越来越大,莫非感觉有需求廓清一下了,咳了咳声道:“实在我不是……。”
那保护头领见莫非穿戴粗布麻衣,猜想他只是个豪门后辈。小眼一眯,两颊的骨头凸起,暴露渗人的笑容:“你承认了就好,把他带走。”
张京墨一脸坏笑的抛了个眼,又急声去安抚张太乙。
“兄弟你别怕,这是我爹!现在的医科夫子,哼哼!今后在书院,小爷必然罩着你,如果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敢惹你……,嘿嘿……有他好瞧的。”
马文飞见是张京墨开口,停止了疼痛的嗟叹,捂着嘴一边吸气,一边结结巴巴道:“张……张京墨,本少爷……劝你,哎呦!嘶——,别多管闲事,嘶——,我们马家不是你能……能获咎的起。”
幸亏他溜得快,不然……岂不是羊入虎口。他一边自我安抚着,一边走着,随后偶遇郑独,这才找到了医科的书院。
张太乙本想上去和莫非客气一番,哪料本身的蠢货儿子,不明就里的胡言乱语。再看张京墨那嬉皮笑容,心中顿生一股肝火:“猖獗!你这混账……的确……混账。”
这时候,张京墨出口了,固然他一贯啰啰嗦嗦,废话很多,但此时,他还是掷地有声的说“慢着”。
而于此同时,李青青瞥见莫非后,正如河边一呆鹅,愣了半天。
想到这里,保护头领的声音阴沉起来:“书院自有书院的规定,既然你犯了错,就必须认罚。”
半途担搁了很多时候,莫非稍稍有些愁闷。
“就是他!快抓住他!”
“虎父无犬子”,也难怪张京墨被逼的这么紧……
李青青口中的贤王府,天然能获咎的起马家。
“慢着!”
这还真是……“闹哄哄,你方唱罢我退场”啊!
世风日下!民气不古!
“嘘!你小声点,不要命了。马文飞是中书侍郎家的公子,背后有冷家和二皇子撑腰,打了他,这不是自寻死路吗?另有阿谁保护头领,最是贪得无厌,收了那些公子哥儿的银钱,只敢经验一些没有背景的学子。一旦赶上有权势的,比狗都听话。啊呸!说狗真是欺侮了狗。”
马文飞见状,倒是嘲笑一声:“我们贤王向来醉心于诗书当中,哪有精力理睬我们?”
莫非微微点点头,缓缓道:“是我打的。”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师兄……这是甚么意义?李青青霞飞双颊,羞赧的低下头,沉默不语。